威廉笑眯眯的說:“好啊。”然後一拳打在拉斐爾的肚子上,拉斐爾痛得彎下腰。
“喂,你、你心情不好啊。”作為兄弟就是要為朋友兩肋插刀啊。
威廉優雅的坐著,挑眉:“不,我心情很好。”
“是是……”拉斐爾也不反駁,撇撇嘴坐到一邊。“這洋行很好,很先進啊。”
“是谷設計的。”
“不會吧?”那個東方人有這樣的才能?
威廉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會喜歡沒用的人嗎?”
“呵呵,我沒和他相處嘛。”
“你馬上給我發揮十二分魅力,把汪子璇搶過來。”
拉斐爾挑眉:“你這樣做有用嗎?不搞定他本人,你除掉他身邊的女人有什麼用?”
“這不需要你操心。”
“我無所謂。”反正他是來看戲的。
“又要去約會啊。”威廉倚著門,似笑非笑。
谷玉農微笑:“恩。”
“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威廉決定破壞約會,給拉斐爾創造機會。
“怎麼?”谷玉農疑惑的問。
“有人來買藥,數量太大。”
“藥少了?你難道解決不了?”谷玉農歪著頭不解的看著他。
威廉很高興谷玉農對自己的信任,這可是他付出了很多得來的啊,不過……“我可以解決的,不過我想你還是見一見,畢竟你一直以來的目的……”
難到來的人是共…黨的?
“好吧。”谷玉農叫人去和汪子璇說抱歉,然後和威廉坐在小車裡,往洋行去。
“谷,你為什麼這麼看得起共…黨?”威廉想不通。現在的共…黨只有那麼幾千人,和國民黨那是根本不能比啊,然而谷玉農偏偏支援共…黨。
谷玉農笑了笑說:“我不是看的起他們,只要是抗日的我都支援,只不過,你認為國民黨需要我捐款嗎?”國民黨可比共…黨闊氣多了,杭州的國民黨軍官一個個的誰不是富得流油?
“啊。”威廉知道谷玉農沒有說實話,卻也沒有繼續追問。
兩個人頓時沉默下來。
汪家大門外,汪子璇扁著嘴,很不開心。
谷玉農失約了。
難道自己比不上生意重要嗎?可是媽媽說,好女孩不應該妨礙男人的事業……谷玉農是繼承人,以後會更忙的,她要適應啊。
“子璇,怎麼還沒走啊?”曉月歪著頭不解地問。
“玉農有事不能來了。”
“啊,那一定是重要的事啦。”谷玉農對子璇的心意很誠懇,每天都來。
“我知道。”
“那我們一起去吧,今天子默哥要去煙雨樓畫畫,聽說他和一些人成立了‘醉馬畫會’,那裡有很多青年才俊呢。”曉月笑眯眯的拉著子璇的手。
哥哥?子璇想了想,點頭。其實汪子璇和哥哥的關係並不怎麼親密。汪子默要畫畫,不討家裡人歡心,所以經常不在家。而子璇被培養成淑女,很少出門的,所以自己哥哥到底在做什麼也不甚明瞭。
拉斐爾以一種無比優雅高貴的姿勢站在一邊,看到汪子璇,優雅的走過來,紳士的說:“美麗的小姐,請問,可以請你做我的導遊嗎?我是第一次來杭州的。”
汪子璇嚇了一跳,看了看拉斐爾,不知所措的搖頭:“對不起,我……。”
曉月趕緊將子璇攔在身後,氣呼呼的說:“喂,你幹什麼?”
“我只是想找個導遊罷了。”拉斐爾無辜的聳聳肩,灑脫極了。
“哼,找別人!子璇,我們走。”曉月拉著子璇快步的離開。
拉斐爾的手伸在空中,尷尬的不上不下。這、這中國的女孩都這麼彪悍嗎?手收了回來,拉斐爾摸著下巴,想了想,看來他常用的美男計不管用了啊,恩,改變一下作戰計劃吧。
煙雨樓。
子璇和曉月進來,立刻震驚了。
煙雨樓到處掛著畫,幾個年輕的男子正在揮毫,不時的為藝術辯論。
有的人脫了上衣,光著膀子畫,不羈的樣子讓子璇驚訝的睜大了眼。
“子璇?”子默看到妹妹,很驚訝,“你不是和谷少爺在一起嗎?”
“他今天有事……哥……你們……”
“哦,我們在創造。”子默自豪的說。
子璇羨慕的看著哥哥,真是自由呢,這樣的生活。
“咦?這是……”一個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