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煙雨樓買下來。”
“老闆不會賣吧。”這麼美的地方,要是他就不會賣的。
“怎麼會?有錢肯定能買到。”威廉從來就是強權的信奉者。
拉斐爾插嘴:“買不到的,這是汪子默的產業,他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基地,這是醉馬畫會的樂園。”
“醉馬畫會?那是什麼?”杭州有叫什麼醉馬的畫家嗎?
拉斐爾雖然笑著,眼底卻是不屑的光芒,不過谷玉農跟在後面看不到:“他們可是未來杭州繪畫界的才子啊,尤其是那個叫梅若鴻,更是有靈氣的人,醉馬畫會以汪子默和梅若鴻為主。”
谷玉農看著風景,漫不經心的說:“你們很熟?”
“我只是覺得他們開放。”太開放了,在西方,這樣的事也是很少的。
開放?這是什麼形容詞?谷玉農滿頭霧水的進去,然後——
凸!這是什麼情況?
只見六位男士在六個方向圍著作畫,畫的是窗前的一位年輕女子。那女子長髮披肩,胸前裹著一條白色的輕紗,整個人居然是赤、裸的!她斜躺在一張臥榻上,那輕紗只能遮掩一小部分,她那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中。這是一幅美好的畫面……如果沒有周圍的男士們火熱的視線的話。
這女的谷玉農認識,是汪子璇。
所以谷玉農目瞪口呆,驚嚇的不得了。
他才離開杭州十來個月啊,怎麼當初一個羞羞澀澀的女孩居然這麼開放了?是他跟不上時代了嗎?什麼時候中國已經這麼開放了?威廉眼底閃過一絲精芒,朝拉斐爾挑眉,眼中的意味很明顯,那是滿意。拉斐爾回以一笑,意味深長。
谷玉農掃了一眼眾人的畫,很不錯,畫的很漂亮很真實,但是畫的再好,還是……不、堪、入、目。
正文 第二十章
谷玉農進來,大家嚇了一跳,停了作畫。
“谷玉農?你怎麼來了?”汪子璇臉色一變。被醉馬畫會的人看見自己赤、裸的身體,那是為了藝術,是高尚的。但是谷玉農……是個男人,雖然現在還是她掛名的未婚夫。
“你……”谷玉農滿臉複雜的看著汪子璇。還以為父母說的過分了,沒成想汪子璇居然真的是個不著調的。這樣一塊薄紗遮身體……這是欲遮還露表現風情吧是吧是吧。
汪子璇鎮定地穿上衣服,還沒等她說什麼,梅若鴻跳了起來:“你幹什麼?我們這是在作畫,你為什麼來打擾我們?煙雨樓不歡迎你!”
谷玉農皺皺眉,看著汪子默:“我以為煙雨樓是你的,幾時輪到他說話了?”搞什麼,他什麼人啊,汪子默這個老闆都沒開口,他倒是跳起來了。
梅若鴻一聽,頓時怒了:“子默的就是我的,我說的話代表大家大家的意思,我們不歡迎你!”
汪子默聽了梅若鴻的話,微微的皺眉。
谷玉農哼了一聲,不睬他,淡淡的說:“子璇,我們還是未婚夫妻的關係。”所以他有權利管這件事。
“你什麼意思?子璇和你沒關係。”梅若鴻咆哮起來,氣勢洶洶。
谷玉農歪歪頭,避開飛濺的口水,眉頭擰的更緊。這些人怎麼回事?一個個的……
“若鴻,不要鬧了,讓子璇和他談談吧。”鍾舒奇拉著梅若鴻。子璇是谷家的未過門的兒媳,這事整個杭州都知道。
“你們怎麼……真是氣死我了!子璇是我們的人,我們要保證子璇是自由的、熱情的,怎麼能讓這個人欺負子璇呢?”激動,義正言辭。
谷玉農真的是好氣又好笑:“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子璇是我的未婚妻,我從上海回來來找她,有什麼問題?我的未婚妻在……我說一句有什麼問題?何況,我是在跟你講話嗎?沒你的事你插什麼嘴?多事!”
梅若鴻氣得不得了,雙手揮舞著衝向谷玉農,嘴裡咆哮:“子璇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能欺負子璇……”
谷玉農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威廉上前一步,一隻手攬住谷玉農的腰,一隻手鉗住梅若鴻的手,右腿一踢,梅若鴻倒飛,然後啪的摔倒,半天爬不起來。
“若鴻!!!”醉馬畫會的人趕緊過去扶起梅若鴻。
“谷玉農!你太過分了。”葉鳴叫道。
谷玉農冷冷一笑,直接說:“子璇,我和你有話說。”
汪子璇點點頭,“好,我也有話和你說。”
谷玉農扒開威廉的手,走到外面去。汪子璇經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