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想要完全佔據上海根本不可能。民族危亡的時刻,即使是流氓、老大,也知道一致對外。
“我們的藥品要想安全的賣出,肯定要和他們打好關係。”
“知道,我又不是木頭,適時的妥協沒什麼。”谷玉農白了威廉一眼,這傢伙以為自己是石頭嗎?這年頭,法律那就是廢話,有錢有勢就能主宰生命。
“谷先生,孫先生出事了。”下人進來報告。
“什麼?”谷玉農唰的站起來。
“昨天下午,孫先生在玫瑰夜總會遭遇槍擊案……”也就是谷玉農和威廉離開後,玫瑰夜總會闖入了暴徒,然後被巡捕房擊斃。
“孫先生沒事吧?”谷玉農擔憂的問。
“孫先生受了點傷,不過聽說不嚴重。”
“去看看。”威廉說。
谷玉農點點頭:“買點禮物吧。”
“多謝兩位的關心了。”孫爾臉色又慘白了點,看起來虛弱極了。
谷玉農微微斂眉,手搭在孫爾的脈搏上:“你體虛,五臟有不同程度的損壞,還能這麼活蹦亂跳真是奇蹟。”槍傷沒有,舊傷一堆。
孫爾還是懶洋洋的笑著,一點也不為自己的生命著急,“你醫術不錯。”
“谷先生,一定要治好老爺!”孫刃向來無表情的臉變得慘白。他知道老爺身體不好,只是不知道居然差到這等程度了。
“自然,我們是合作者。”谷玉農寫了藥方,交到孫刃手上。
孫刃捧著藥方,那珍惜的樣子就像是無價之寶。
孫爾眯眯眼,憊懶的說:“昨天你們和上海的有權人物見了面,感覺怎麼樣?”
谷玉農說:“上海最有權的……不是青幫三巨頭嗎?”
“啊,我只是個小人物,請不到大亨啊。”孫爾哼笑。
“我們必須要見他們,孫先生。我和威廉決定在上海的鳳慶路谷公館設宴,邀請上海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