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泡已經不再往外冒著毒血,隨後命人送來一盆清水,以及一疊乾淨的白布,取了一些金創藥,開始為她清理傷口。
等到她處理完呂氏的傷口之後,已經是月華初上之時。
推開窗戶,她趴在窗臺,望著天空,只見月色皎潔,夜色濛濛,低眸之時,還能看見樓下閃著粼粼的水光,映著天上明月,是如此的美好。
只可惜,夜色雖然美,卻無人欣賞。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在這個世界待了半年多了。也多得她在太醫院待了一段時日,也找到了一些治療手疾的草藥,此刻的左手已經恢復了部分功能,最起碼拿些細小的東西,已經不成問題。
或許,她不應該太急躁,應該慢慢來才對。
……
皇命如天
御書房內,正當白水凝批閱奏摺時,鍾慶德走入了書房。
“皇上,根據各地傳來的飛鴿傳書,據說,這幾日送去的藥草的功效其佳,甚至一些地方還發現了同類的藥草,所有官員與百姓的家中都已經擺放了這種草藥的盆栽,而且花的旁邊放置了紫心木。短短數日,處處傳來佳報,說是再也沒有發現鼠患。而且,那些原本患了鼠疫的百姓也在御醫大夫的醫治下開始康復了。”
聽著鍾慶德的彙報,白水凝合上了奏摺,多日來的愁容,此刻方才疏解了分毫。
“如此甚好。對了,蕭宇昕此刻在做什麼?”突然想起此次的功臣,白水凝難免開口問道。
“這……”鍾慶德有些為難,不知如何開口是好。說?還是不說呢?
白水凝眼看鐘慶德此刻的表現,便知道他有所隱瞞,隨即問道:“鍾慶德,你也跟了朕不少時日了,應該知道,朕的脾性。有話直說,莫要吞吞吐吐,言辭閃爍。”
“皇上,奴才只是猶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