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放我下來!”
向來我行我素的白九墨自然沒有聽他的話,關小樂現在是絕對的逞能。一會走出去腿肯定打顫,這個樣子怎麼走路。
想到這裡,白九墨輕輕地捏了關小樂的屁股一把:“親都相上了,做好了成親的準備了?”
關小樂被捏了一下,腰部痠痛的感覺襲來,連忙轉頭看了看周圍,皺眉怒罵:“死東西,你看著點周圍。”
上次看著人多對他冷淡了些,當天晚上就發脾氣把自己趕走了。現在卻又讓他在大庭廣眾下老實點,白九墨可不想再聽了。
說就說罷,老妖物白九墨怕過什麼?
抱著關小樂大喇喇地走出去,外面自然吸引了些目光,關小樂滿臉通紅,將頭埋在白九墨懷裡,一葉障目,說的就是他了。
走到門曉嫻跟前,井淵恪正悠哉悠哉地啃著雞肉。見白九墨走過來,抬起妖媚的狐狸眼看了一下,轉頭對門曉嫻痛心疾首地說:“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就看上關小樂那樣的人?我們只不過是來問他要債而已,就嚇得走都走不動了。還得我夥計抱著!”
原來,在白九墨和關小樂翻雲覆雨的時候,井淵恪已經在這裡打好了圓場。
說關小樂是欠高利貸的,他們是來討債的。
不但如此,而且更是將關小樂的人品批的體無完膚。
門曉嫻本身在白九墨拉著關小樂走的時候就有些詫異,但是僅憑井淵恪這麼說,她是不信的。
而現在關小樂將頭埋在白九墨胸膛上,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任她不相信井淵恪所說,她也不打算繼續和關小樂繼續聊下去了。
想到這裡,門曉嫻笑了笑,拿好自己的東西對著井淵恪說了聲謝謝,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井淵恪將白嫩的手指在嘴巴里嘬了兩口,一副不關他事狀攤手:“哎,可憐人家一顆脆弱的少女心。”
說道這裡,媚眼一拋,西子捧心狀掛到白九墨身上,揉著小心肝嬌嗔:“墨墨~人家的心也被你給傷碎了了啦~”
白九墨:“死開!”
反正白九墨現在雙手抱著關小樂,而且在凡人面前也不能用法術,井淵恪心下一喜,根本沒聽到一樣蘭花指戳了戳白九墨的胸膛嗔道:“哎喲,不要這樣嘛~人家對你是真心的~”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關小樂抬起頭來,滿眼霧氣的看著白九墨:“咱們快回家成麼?這人太丟臉了!”
關小樂一說完,白九墨頓時樂了,說:“好。不理這個神經病。”
說完,身子一轉,將井淵恪一下子晃了下去。原本井淵恪還抓著白九墨的肩膀,關小樂笑眯眯地對著井淵恪一笑,見牙不見眼,一口咬上了井淵恪的手。
“嗷嗚!~死關小樂你丫屬狗的啊!”井淵恪尖叫一聲,疼得花容頓失,雙手一下子鬆開了。
關小樂回過頭來,對著死狐狸咬了咬牙,笑眯眯地走了。
井淵恪看著兩個人甜似蜜,恨得牙根癢癢,正想追上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了白九墨用腹語傳來的話。
“你繼續找小黑,梓燁還等著。”
聽到這個,井淵恪頓時跳腳,“喂,姬梓燁那個笨蛋明明是讓你找幫他找他家小笨蛋的吧!你別太過分了。”
白九墨沉默半晌,幽幽地說:“那你把姬梓燁送給我的雞吐出來。”
井淵恪登時啞了嗓子,以狂難看的姿勢蹲在桌子跟前擦眼淚:“要不要這麼欺負人啊!”
白九墨和關小樂回到家,還沒等關小樂緩過神來,白九墨又撲上來折騰了他兩次。
兩次下來,關小樂是真的癱了,腰部痠軟無比,趴在床上連指頭都不想動一下。只剩下一張嘴巴還在無意義地罵著白九墨混蛋,但是在院子給做飯的白混蛋自然是聽不到關小樂的罵聲的。
白九墨這次出走,並非完全是關小樂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接到了狼王姬梓燁的訊息,說他兒子丟了。
說起狼王,白九墨不禁一陣頭疼。
當時是怎麼跟這個頂著這麼猙獰的稱號卻一身憨厚的妖怪認識的?說是狼王,不過是自己在山頭上種著地養著野雞、野豬和野牛等等的部落首領。
真不曉得那群狼是怎麼想的,怎麼就推舉他做了狼?!
說起他來,就不得不說他的兒子。那是一頭小黑狼,長了那麼幾百年了還是那麼一頭小布丁狗樣,整天除了悶頭悶腦地吃東西,就是悶頭悶腦的睡覺。
還真是……遺傳基因不容小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