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響聲一聲接著一聲,直到整個封閉艙的艙蓋高高的飛起,落入波光粼粼的大海之中,金屬的撞擊聲才驟然而至。
一個高大的男人,從封閉艙裡爬了出來。緊接著,是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兩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疲憊,他們在茫茫大海之上,漫無目的的足足漂泊兩天。
此刻,他們多一秒鐘,都不願意繼續呆在這個,令人窒息的狹窄封閉艙中。
男人正是弗蘭基米爾,女人則是尤利婭,在眾人的幫助下,他們就這樣,陰差陽錯的,逃離了可怕的天堂島。
或許天堂島上的黨衛軍,很快就會會到這裡來,但不是現在,至少他們現在是安全的。
兩天的漂泊,讓尤利婭看上去很是虛弱,似乎連走路都非常吃力。弗蘭基米爾也身心俱疲,不過好歹要比尤利婭強上不少。
他抱起尤利婭,離開冰冷刺骨的海水,朝不遠處的防洪堤走去。被弗蘭基米爾抱在懷中的尤利婭,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
天空中,雖然豔陽高照,可冬日的海風,還是將防洪堤,吹得格外寒冷,不過這裡再冷。也比不過冰冷刺骨的海水。
弗蘭基米爾的特殊體質,完全能夠適應這樣的環境。只是封閉艙的壓抑,讓他有些略顯滄桑。但嬌柔的尤利婭,哪裡受得了這份罪。
尤利婭只不過是知識淵博的學者,可從沒有參加過什麼軍事化的訓練,她的身體早就已經吃不消了,卻又不得不強打精神,他可不是那種,什麼事情都指望別人的女人,多年來在遠東的獨居生活,鍛鍊她堅毅剛強的性格。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弗蘭基米爾做了個深呼吸問道。
“至少應該先弄清楚,我們目前究竟在哪。”尤利婭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裡有防洪堤,附近必然有居民,看這架勢,說不點還是個不小城市。”弗蘭基米爾點著頭說道。
“我們最好乾淨離開這裡,找個人問問這裡是哪,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可不能就這麼被他們給抓回去。”尤利婭氣喘吁吁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該先弄清楚。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才好考慮下一步的進行計劃。”弗蘭基米爾看著茫茫大海說道。
“那我們走吧,不要繼續留在這裡耽誤時間。”尤利婭說著,踉踉蹌蹌的。從防洪堤上長了起來。
海風吹起尤利婭金色的秀髮,令憔悴不堪的尤利婭,瞬間煥發出一種放蕩的嫵媚。看得弗蘭基米爾心蕩神怡,有些飄飄然想入非非。真想立刻就猛撲過去,將這妖嬈的尤利婭。給緊緊壓在身下。
“你沒問題吧?”弗蘭基米爾問道。
“我很好,不用為我擔心,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尤利婭強打精神說道。
“那我們走吧,擔心腳下。”弗蘭基米爾跳下防洪堤說道。
尤利婭只覺得雙腿發軟,根本就沒有氣力走下防洪堤,離開這片海岸,去找個有人煙的地方。
弗蘭基米爾看出了尤利婭不過是在逞強,她早已經疲憊不堪了,如果弗蘭基米爾和她一樣,也不過只是普通的正常人,那麼他現在同人會全身虛弱無力。
弗蘭基米爾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朝著尤利婭徑直走過去,便將她一下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啊!你這是在幹什麼?”尤利婭驚呼道。
“別逞強,還是人我來揹你把,正如你所說,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要是那些黨衛軍追來,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我必須在被他們追上之前,先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只有這樣才能確保我們的安全。”
尤利婭沒有在說什麼,她此刻的確太累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弗蘭基米爾就這樣揹著尤莉亞,沿著海岸邊的防洪堤一路前行,尤利婭的身上,永遠都散發著一種,馥郁甜美的罌粟花香,這更加讓弗蘭基米爾難以自持。
在封閉艙的兩天兩夜,又何嘗不是如此。尤利婭是個令任何男人,都垂涎三尺的大美人,弗蘭基米爾更是個,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蘿蔔,來那個人就這樣,擠在一個狹小的封閉艙,到頭來卻什麼也沒發生,這不應說別人,就連弗蘭基米爾自己,都完全不敢相信。
弗蘭基米爾不止一次的想要霸王硬上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到那最後關頭,他有沒有勇氣,去侵犯尤利婭。弗蘭基米爾不明白,尤利婭究竟有何不同之處,她同其她的女人,看上並沒有什麼差別,可是她卻總是給他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