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面對滔天熔岩,換作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恐怕都難以默默待在一旁。只顧著扼腕嘆息暗自神傷。
面對近在咫尺的熔岩波濤,弗蘭基米爾換不擇路,多東西藏亂竄了大半天,始終找不到適合自己的容身之處。
灼熱的金屬熔岩。燒紅了月影湖的天空,足以融化天地萬物,任何東西都無法倖免於難。這區區一個弗蘭基米爾,又能夠算得了什麼。
哪怕弗蘭基米爾。縱然有不死不滅之身,可是如果被這種熔岩吞噬。恐怕連會叫他連渣也不剩。
天空中忽然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再這樣打下去,只怕會傷了和氣!”
弗蘭基米爾第一時間聽出了說話人是誰,這毫無疑問是山鬼的聲音。
看來山鬼是打算結束這場比試,弗蘭基米爾環顧四周看了半天,始終找不到山鬼的身影何在。
此時又有一個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不帶任何感情的冷冷說道:“老酒鬼,我不過是想看看他的本事,這就叫你心疼了嗎?那便就此作罷,反正這裡是你的地頭,我又豈能敢喧賓奪主。”
話音剛落,懸浮在空中的那個人,緩緩從天空中飄落,筆直的落在一塊岩石之上。
此時不知山鬼從哪裡冒了出來,赫然也站在了那塊岩石之上。看到山鬼的出現,弗蘭基米爾面露喜色。
顯然他沒有必要再繼續這場無謂爭鬥,這場比試早就應該結束了,根本沒必要搞到這步田地,如今就算說他沒有贏得比試,但也絕不能說他輸掉了比試,這是山鬼主動終止比賽的,可不是他主動求饒,所以絕不能算他失敗。
弗蘭基米爾一躍而起,迅速朝山鬼所在的岩石衝了過去。山鬼早已笑臉相迎,而站在他身邊那個戴面具的人,卻如一根電線乾子般,筆直地杵在地上紋絲不動,弗蘭基米爾盡然突然懷疑其自己,這樣做是否有些太過於冒失。
若說此人不是機器,又有幾個人能夠相信。就算是軍隊裡的儀仗標兵,恐怕也不能像他這樣,就彷彿是死人一般,甚至連呼吸,都完全感覺不到。
“小老弟,真是可喜可賀啊!”見到弗蘭基米爾來到近前,山鬼笑盈盈地說道。
聽到山鬼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弗蘭基米爾不解其意地看著山鬼,好奇地反問道:“老哥哥這番話,把我給說糊塗了,不知道喜從何來?”
“你們剛才的戰鬥,我全都看在眼裡。發生在你身上的變化,我也都已經知道了。習武之人有句話,叫做外氣不竭,內息不生。你的變化,正是這個道理。所謂置於死地而後生,斷絕了表面外在的你,才找回了真正超凡的你。我和尤利婭,想盡無數方法,始終沒有能夠幫你找回過去的力量,可是如今的這番比試,卻在無意間讓你重新發現了自己,難道不是可喜可賀嗎?”
弗蘭基米爾這時才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事實的情況何嘗不是這樣。
如果不是在月影湖中陷入了絕境,他又怎麼可能發生如此驚人的變化,成為像天啟騎士那樣,擁有不死之軀的人。
山鬼說話之間,五傑也迅速趕了過來,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地看著山鬼,山鬼面帶微笑的對他們說道:“好啦,就這樣吧!比試已經不在重要,我們應該為我們的小老弟,大肆慶賀一番。,你們速速回去安排一下,今天晚上我們要一醉方休。至於這裡,看來還真要費些功夫。”
山鬼看著眼前已成廢墟的湖心島,不知道他心中此時作何感想。經過月影之裡數百年的建設,才最終得成現在這般景象,可如今一切全都化為了泡影,即便是要重建此地,又豈是一兩年的功夫所能夠達成的。
山鬼逐一吩咐了月影五傑,給他們全都各自安排下人物,他們領命後各自散去,很快消失在月影湖上。
這時候山鬼再次開口對弗蘭基米爾說道:“我的小老弟,今天我可要給你介紹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弗蘭基米爾默然點了點頭,他已經意識到山鬼所說的了不起的人物,似乎就是此刻站在山鬼身旁,那一言不發活像個死人的傢伙。
果然山鬼笑盈盈地說道:“我要給你介紹的正是他,風魔之嶽的頭目,‘半藏六影’之首,人稱‘鐵面’的‘無上忍者’。鐵面是全日本,所公認的最強忍者,今後你們要多親多近,要多向人家學習。”
“老酒鬼,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胡謅了,可別聽人家亂說亂講,什麼叫我是日本最強的忍者,在我之上的只怕比比皆是,可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