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等,你不能打我的鼻子,更不能打我的臉。我剛接下一部戲,是同美國人合拍的。比不能毀了我的明星生涯。”
老闆娘話音未落,秋山直人朝著老闆娘的肚子。狠狠就是一拳,絲毫也不憐香惜玉,痛的老闆娘頓時就跪倒在地上。
弗蘭基米爾不可思議的看著秋山直人,他沒想到這個文質彬彬的小子,居然會對女人也能下如此狠手。
“好啦,別給我裝蒜,如果不想吃苦頭,最好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秋山直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噢,這可不能怨我。我們每個人都勸過她,讓她在札幌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可是她就是不肯定聽我們的,非要去找什麼兇手不可,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都是那天殺的小爛蹄子惹的禍,我這本可以讓她發還騰達,可是非要做什麼偵探不可,是在讓人沒有辦法。”老闆娘揉著肚子說道。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面面相覷的看了彼此一眼,他們似乎並沒聽懂,老闆娘說的都是些什麼。
突然間秋山直人煥然大悟,他似乎明白了老闆娘這是在說什麼。立刻開口對老闆娘問道:“你說的是不是希子?”
“除了她還能有誰?”老闆娘咬牙切齒的問道。
“該死!她到哪裡去了?”秋山直人問道。
“當然是十八丁目,她說她找到了兇手的線索,於是就同那德國女人。一起朝十八丁目趕過去了,真是兩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別人躲多還來不及,他們卻自己想要送上門去……”
“該死!你怎麼不早說。快我們快到十八丁目去。”秋山直人打斷老闆娘的話嚷道。
沒等秋山直人把話說完,他就立刻跳下別墅的臺階,想要剛走不久的雙輪馬車給追回來。
這一幕讓弗蘭基米爾看得匪夷所思,他疑惑不解的向老闆娘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希子是誰?”
“全她們都是混蛋,你們的事情我可不想管,快給我滾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們!”老闆娘嚷著狠狠關上了房門。
弗蘭基米爾吃了個閉門羹,只好立刻折返回來,趕緊去追秋山直人,依據老闆娘剛才的話來推測,艾琳娜因該同那個叫希子的人在一起,而那個叫希子的人似乎又同秋山直人認識,這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當弗蘭基米爾追上秋山直人的時候,秋山之人也追上了雙輪馬車。
“等一下,等一下,你鞥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弗蘭基米爾拉住秋山直人的胳膊問道,如果秋山直人不對他解釋清楚,他只會越來越糊塗。
“我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朋友因該同我的朋友在一起。”秋山直人說道。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還有你說的那個希子有誰?”弗蘭基米爾滿臉疑惑的看著秋山直人。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只能告訴你給大概,否則解釋道明天早上,我想也沒法把事情解釋清楚。”
“好啦,你就別在這裡兜圈子了!”
“希子是個年輕的站街女了,現在也僅僅只有十七歲,就在六分儀館工作。我見過她幾次,還送過她一隻鋼筆,她是個很不安份的姑娘,總是做夢想要成為福爾摩斯那樣的神探,我不止一次告訴過她,那不過是不切實際的幻想,可是她從來不把我的忠告當回事,看來得朋友,也同她一樣瘋狂。”
“想要成為神探的站街女了,這還真是千古奇聞!”弗蘭基米爾情不自禁地撅了撅嘴。
“是啊,誰能說不是呢?這案子非同一般,她們不該插手其中,兇手很可能極度兇殘,他們這是在自尋死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秋山直人拼命的搖著頭。
“你是說他們去找兇手了!”弗蘭基米爾恍然大悟。
“大概就是這麼回事,真希望他們沒能找到兇手。”
“你就那麼希望她們失敗?”
“他們要是真找到兇手,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你說的似乎很有道理。”
“你們到底還走不走,你們要是不走,我可要走了。”這時候駕車的車伕,對秋山直人和弗蘭基米爾嚷道。
“走,當然走,我們這就走!”秋山直人連推帶拽的將弗蘭基米爾推上馬車。
雙輪馬車沿著來時的路,再度朝十八丁目的趕去。
在返回十八丁目的途中,弗蘭基米爾始終有個問題先不明白,那就是他在十八丁目時,所遇上的那個年輕貌美的女警。
札幌的警察口口聲聲的說,在十八丁目早已沒有一個女警,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