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擁有五十億身價的工業巨頭,秋山直人自認為穿的還算體面,可是弗蘭基米爾的穿著,實在有些難等大雅之堂。
要不是弗蘭基米爾的這身衣服,一看就就不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那麼僅憑他的相貌和氣質,札幌的警察也不會想讓讓他做替罪羊。
札幌的警察無論如何,也不回去招惹那些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正是弗蘭基米爾的這身衣服,讓札幌警察認定這小子不可能有後臺,在加上他有並非是札幌市民,而且有沒有攜帶身份證明,這才給了札幌警察。毫無顧忌對他下手的機會。
弗蘭基米爾穿成這個樣子,並非他的生活捉襟見肘。而是他只想讓自己足夠低調。他在日本一切全都是虛假的,如果在堂而皇之的昭然若揭,誰也不敢保證他的身份就絕對不會暴露。
弗蘭基米爾的這身衣服,怎麼看都像個地道的鄉巴佬,是在有些讓人忍俊不禁,這身打扮還想去見池田弘一。恐怕還沒走進他家的大門,就已經被人給轟出來了。
秋山直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幫弗蘭基米爾,弄一身看上去還算體面的行頭。
儘管弗蘭基米爾表示沒這個必要,可是經不住秋山直人的堅持。最終也只好勉強答應下來,反正這又不需要他花錢,再說秋山直人說的沒錯,這的確是個很看麻衣相的世界。
秋山直人來過幾次札幌,雖說談不上對這裡輕車熟路,但大概情況也還是有所瞭解,他們很快便找到一家高檔服裝店,從模特身上扒下來一身現成的衣服,弗蘭基米爾這樣兒個頭,在日本的確很少能夠遇上,商店裡現成的尺碼根本就沒有適合他的,只有櫥窗裡的展品,勉強還算是合身,也就只能這樣先將就著穿了。
池田弘一居住在札幌東北部的富人區,這地方可謂是一座城中之城,這片城中之城被一個巨大的高鐵穹頂所籠罩,硬生生將穹頂之內和穹頂之外,人為分成了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在穹頂之外,到處是堆積上的垃圾,滿地都是汙水,乞丐和拾荒者,更是隨處可見,而在穹頂之內,道路清爽潔淨,佈局井然有序,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站滿了維護治安的保安人員,絕不會讓一個乞丐或拾荒者,在他們面前停留片刻。
弗蘭基米爾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裡面是深藍色的襯衫,繫著領結,口袋裡露出一角手帕,腳上是厚底黑皮鞋,深藍色花紋的黑色毛線短襪。顯得又幹淨又利落,臉上颳得乾乾淨淨,加上高大挺拔的身材,讓人一看就是一個出身高貴的人。總而言之,凡事一個衣冠整潔的紳士應有的外表,弗蘭基米爾都具備了。畢竟他們此行的目的是要去拜訪一位家資50億的大富翁,沒有人知道池田弘一究竟是怎樣發家致富,可是所有居住在札幌的人,沒有人不知道池田弘一的名頭。
雖說現在的日本,還沒有完全從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陰影中擺脫出來,可是在門閥等級森嚴的日本階級,寡頭的存在依然有猶如,所有資本主義國家一樣,而池田弘一在家札幌就是這樣的工業寡頭。
池田弘一宅邸一進門的大廳有兩層樓高,大廳的正門足可以趕進一群印度大象,門上鑲著一塊特別的琉璃畫,琉璃上刻畫的是一個身著日本傳統服飾的和尚,正在搭救一位跌倒在地的美豔女子。女子微側著臉,身上什麼衣服也沒穿,但是頭髮很長,長長的頭髮恰到好處的掩住了女子原本嬌媚無比的身軀,這真是一副讓人浮想聯翩的圖畫。
弗蘭基米爾呆呆的看著這幅圖,彷彿已經被畫中的美人兒鉤去了魂魄,弗蘭基米爾總是這樣,對美女從來都沒有免疫力。
“高田倫,這幅畫背後的故事可比這幅畫有趣多了。” 秋山直人看出了弗蘭基米爾的疑惑。
“哦。願聞其詳。” 弗蘭基米爾感興趣的說道。
“這故事源自我們日本的一個古老神話傳說。” 秋山直人解釋道。
“該不會又是一個什麼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吧!”弗蘭基米爾不屑地說道。
“的確很多傳說,都離不開愛情。可是我們今天的故事,卻與愛情無關。” 秋山直人微笑的說道。
“哦,男人和女人之間難道還有除了愛情以外的第三種感情嗎?我真是對這個故事越來越感興趣了。”弗蘭基米爾饒有興致的看著秋山直人。
“大日如來,釋迦牟尼佛的三身之一。是表示絕對真理的佛身。是密教最根本的本尊,在金剛界與胎藏界兩部密教**中。都是法身如來,是法界體性自身,是實相所現的根本佛陀。” 秋山直人說道。
“不好意思我對佛教和佛經真的沒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