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命中註定的。
這輛看似普通的計程車,彷彿是為弗蘭基米爾,特別量身定製出來的,這輛車唯一的用處,便是為了擒獲弗蘭基米爾,否則完全沒必要,如此的大費周章。
秋山直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如果只是要對付他,根本沒必要做到這一筆,只有弗蘭基米爾,才有必然讓他們如此準備。
現在無計可施。他們不得不與司機,繼續進行周旋和談判,然而此時無論他們說什麼。司機全當做什麼都沒聽到,就彷彿一具屍體。僵直的最在駕駛座上。
計程車在疾馳前行,無論是弗蘭基米爾。還是秋山直人,都不知道他們會被帶到哪裡。
不管他們將去向何處,僅從眼前這樣的陣勢來看,就能夠知道那絕不會是什麼好地方,這時刻都在提醒著他們,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讓那些躲在幕後的人,如此輕易就能得逞。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急於尋找脫身之計,突然間秋山直人,在車座上的鐵欄間,發現一條很小的縫隙,這樣的一個縫隙,剛好可以讓秋山直人,將不撲克牌從縫隙,給投擲出去,用於破壞計程車的駕駛系統,從而讓司機失去控制方向的能力。
這或許能夠給他們換來一線生機,然而這同時也意味著,可能導致災難性車禍的發生。
秋山直人猶豫不決的看了看弗蘭基米爾,弗蘭基米爾卻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
弗蘭基米爾這是寧死也不願被擒獲,這一點秋山直人的想法同弗蘭基米爾如出一轍。
秋山直人毫不猶豫的,朝前排的儀表盤,奮力擲出撲克牌,撲克牌撞擊在儀表盤上,能夠截斷技術的撲克牌,迅速階段了機車的操縱桿,司機驚懼之餘,全然亂了手腳,不知該如何是好。
恐懼安司機把油門當成了剎車,車速不僅沒有減慢半分,反而急速朝路邊衝去,徑直轉向一個又大又粗的松樹。
響亮的撞擊聲驚天駭地,正連車被被撞的嚴重損毀,松樹上厚厚的積雪也墜落下來,將整輛汽車給完全掩埋了起來。
弗蘭基米爾第一個從雪堆裡爬了出來,儘管他頭痛欲裂,雙耳嗡嗡直鳴,全身沒有一處不痠麻難耐,但為了不是在這汙濁的札幌,弗蘭基米爾還是請打精神,衝撞毀的計程車內逃了出來。
此時弗蘭基米爾看到,昏昏沉沉的秋山直人,真奄奄一息的躺在車內,他不能見死不救,畢竟秋山直人也救過他,於是立刻把秋山直人,從計程車裡給拖了出來。
看到秋山直人並無大礙,只是由於撞擊過猛,意識顯得有些不大清醒,這讓弗蘭基米爾總算是鬆了口氣。
突然間弗蘭基米爾,想到了剛才將他困在車內的司機,於是便立刻朝積雪之下的殘骸跑去,從積雪中將那司機給刨了出來。
儘管司機腿部受傷嚴重,但一時半會之間,他顯然是死不了的。
弗蘭基米爾惡狠狠地,對奄奄一息的司機怒吼道:“快說,是誰指使你?你要帶我們去哪?你究竟是什麼?”
面對弗蘭基米爾的接連發問,身受重傷的司機只是笑而不答,這讓弗蘭基米爾,有一種被人嘲弄的感覺,他對著司機歇斯底里的狂吼起來。
在弗蘭基米爾的狂吼聲中,秋山直人緩緩甦醒過來,此起彼伏的耳鳴聲,讓秋山直人聽不清楚,弗蘭基米爾究竟在叫嚷些什麼。
他踉踉蹌蹌的從雪地上爬起來,想要走進些好聽清楚他們都在說些什麼。
突然間秋山直人赫然看到,弗蘭基米爾從古斯塔夫之心內。彈射出鋒芒不露的利刃。
秋山直人大驚失色,唯恐弗蘭基米爾傷害司機。留下司機活命他們至少有機會問出端倪,可要是就這麼把司機給殺了。他們可就別再想問出什麼來了。
秋山直人急忙朝弗蘭基米爾衝去,生怕他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來,然而可惜還是來遲一步,當秋山直人來到弗蘭基米爾面前時,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已經刺入了那名司機的心臟,鮮血噴湧而出,看來這一下,顯然已經是沒救了。
“哎!你真是太沖動了。為什麼要把他殺了,問出什麼來了嗎?”秋山直人搖頭問道。
“他什麼也不肯說,所以我才把他殺了,留下他相比也是禍害。”弗蘭基米爾怒不可遏說道。
“殺了也就殺了吧!本以為還可以刑訊逼供一番,現在看來只能另想法子了。”秋山直人頗為無奈的說道。
“他們究竟是些什麼傢伙,彷彿對我們的一些瞭如指掌。”弗蘭基沒人好奇的問道。
秋山直人嘆了口氣,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