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問道。
“你自己看看吧!”秋山直人說道。
這時候弗蘭基米爾才注意到,整個溫泉酒吧的確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此時古色古香的酒吧木屋長廊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來時不出十步便設有一盞燈籠,而此時這些燈籠似乎全都熄滅了,整個溫泉酒吧,成績在一片黑暗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弗蘭基米爾重複著秋山直人的問題。
“天曉得!”秋山直人隨口答道。
“難道是夜太深,他們全都睡了嗎?房間裡沒等這可以理解,可是就連走道上,也如此的一片漆黑,未免有些不可理喻。還有這溫泉酒吧,夜裡沒就不需要夜班服務生嗎?”弗蘭基米爾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的確很反常,我來過這地方,可沒有一次像這樣,我們最好還是小心點為妙。”秋山直人面沉似海的說道。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弗蘭基米爾問道。
“當然是儘快離開,你認為這還用問嗎?不論這裡發生了什麼,我想恐怕都不是好事,我剛才就告訴過你。是非之地不易久留,我們越早離開就越好。”秋山直人說道。
“我開始有些懷疑。我是否因該什麼都聽你的,真是因為聽了你的話,莫名其妙的跑到這種地方來,才會沒完沒了的遇上這麼多麻煩!”弗蘭基米爾氣急敗壞的抱怨道。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如果你真想和我好好談論這個話題,那麼還是等我們離開這裡再說不遲。”秋山直人說著走出了溫泉裹上他們來時的浴巾朝酒吧木屋走去。
弗蘭基米爾無奈的嘆了口氣。也匆匆走出溫泉裹上浴巾,僅僅跟隨在秋山直人的生後,兩人同時走進了漆黑的酒吧木屋。
這酒吧木屋儘管只有兩層,佔地面積卻足足超過十畝,有七十多件客房。其他的房間更是數不勝數,這一點來時的弗蘭基米爾,就已經明顯注意到了。
然而,當時他們來到這裡,僅僅只是抱著泡溫泉看美女的心態,再加上始終有服務生為他們引路,因此弗蘭基米爾並沒有,仔細觀察過這裡的結構和佈局,如今面對眼前的一片漆黑,弗蘭基米爾還真有些後悔不迭。
酒吧屋狹窄的走道內,漆黑一片沒有半點光亮。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人心有餘悸,總是感到莫名的恐懼。
此時走走道里靜悄悄的,吹過走道德午夜的淒涼晚風,也能夠被聽得清清楚楚。
寂靜的黑暗之中,腳步聲、心跳聲、呼吸聲似乎在一瞬間都放大了數百倍,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甚至能夠聽到自己血管裡,血液流淌時所發出的聲音。
在黑暗的最深處,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似乎能夠同時覺察到,一種令人生厭的被窺視感覺,彷彿在走道的某個角落裡,正有雙猙獰可怕的眼睛,在一眨不眨的緊盯著他們,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讓他們渾身都感覺很不自在。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情不自淨的加快了腳步,赤腳踩在木質地板上的聲影越響,就越好像後人在他們身後,步步逼近,僅僅追趕。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腳步變得越來越急促,他們都不想在此多留片刻,彷彿只要稍微走慢了半步,就會被無盡的黑暗給徹底的吞噬。
此刻,只要他們稍作停歇,便會立刻從身後的黑暗中,伸出一隻無比可怕的手,將他們給牢牢抓住,拖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中去。
至於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弗蘭基米爾不知道,秋山直人也不知道,但他們又都不願去想清楚,因為越想越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終於,隱約中他們看到了走廊的盡頭,那裡彷彿隱約傳來一絲悠悠藍光。光明總是能夠帶給人們希望,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緊繃的神經,也因此得到了些許的放鬆,可是他們腳步卻變得更加急促。
由於兩人的腳下,沾滿來自溫泉的水跡,使得拋光的實木地板。顯得異常的溼滑,弗蘭基米爾一不留神,不慎滑倒在地,更同時牽連了秋山直人,兩人就這樣坐在地板上,滑出去數米遠才算是穩住身子。
這一下摔得兩人著實狼狽,同時忍俊不驚的笑出聲來,笑聲令緊張的情緒大為紓緩,周圍黑暗也不再是恐懼和不安。
然而片刻之後。弗蘭基米爾首先發現了,地板上不大對勁的地方。這地方似乎到處都是溼乎乎的,兒童跳繩的手機根本不可能這麼多,怎麼這幾天又究竟是從何而來。
弗蘭基米爾不明所以的,用手摸了摸地板上的液體,同他們身上的溫泉水相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