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直人一眼便看出了弗蘭基米爾的想法,笑容滿面的對弗蘭基米爾說道:“你可不要小看雪女的本事。她們總能夠製造出不可思議的幻覺,在整個北海道地區,每年至少有上千人。死於雪女所製造的幻境,死到臨頭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弗蘭基米爾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沉思片刻才對秋山直人問道:“那麼我們該把這些美麗的雪女,看作是我們這樣的人類。還是因為將其視為生化獸,又或是鬼魂之類的超自然力量。”
“哈,哈,哈。隨你怎麼想都可以,不過在我看來,那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只要擦亮自己的眼睛,任何戲法和詭計,都能輕易被拆穿,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秘密,只不過世人總愛故弄玄虛罷了。”秋山直人語氣淡然的說道。
弗蘭基米爾撇了撇嘴,對於秋山直人這些,似是而非的道理,他只舉得不置可否。
不管怎麼說,眼前的雪女,真夠滲人的,總之理她遠點,不會有任何錯。
弗蘭基米爾站在溫泉中,儘可能同雪女保持一定的距離。
只見雪女飄飄蕩蕩的,來到秋山直人面前,這在弗蘭基米爾的眼中,寒氣逼人的雪女怎麼看都像是個幽靈。
雪女來到秋山直人面前,始終沒有開口說過一絕話,只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默默凝視著秋山直人。
“你終於來了,那麼帶我去見你的主人吧。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我,知道我和你的主人可是多年的故友。”秋山直人彷彿自言自語般的對雪女說道。
弗蘭基米爾真有些懷疑,秋山直人對雪女說的這番話,雪是能夠聽進去任何一個字。
雪女始終沒有回答秋山直人,更沒有開口說過任何一個字,她只是晃晃悠悠的轉過身,朝溫泉後面的小花園遊蕩而去。
秋山直人立刻從完全中站立起來,緊緊跟隨在雪女身後走進了溫泉後面的花園,並大聲對弗蘭基米爾喊道:“想要知道真相,就最好跟緊我。”
“嘿!就上要走,也總得把,衣服穿上不是?”弗蘭基米爾略顯口齒的說道。
“噢!我一直以為,你從來都不怕了,要不要去穿衣服,這是你的個人自由,不過我想雪女是不會等你的。”秋山直人語帶譏諷的說道。
弗蘭基米爾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夜黑風高黑燈瞎火的,自己要是跑回客房去拿衣服,到時候折返回來,誰知道上哪去找他們。
儘管花園內冰天雪地,然而弗蘭基米爾從來,就沒有畏懼過寒冷,如今秋山直人都不怕,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於是也不再多想,立刻朝雪女和秋山直人追了過去。
來到雪女身旁,弗蘭基米爾突然感到一陣暖意,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這雪女不僅沒有給人冷冰冰的感覺,反而使人感到一股說不出的溫暖,這樣的感覺令人無比愜意。
突然間,弗蘭基米爾感覺身旁風雲突變,所有的一切都在眨眼之間,發生了完全而又徹底的變化,潺潺流水的溫泉,覆蓋著厚厚積雪的花園,彷彿全都在瞬間消失了。
一個洞穴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他們緩緩走入洞穴,這方看上去很像是間實驗室,只是有些亂糟糟的,是讓感覺異常的邋遢。
這時候秋山直人臉上,顯露出異常驚訝的表情,而弗蘭基米爾,則茫然不知所措,對於此地除了陌生,所帶給弗蘭基米爾還是陌生。
洞裡石壁上,零星的分佈著,經過精心打磨的金屬棒,腳下的地板是全金屬的,動力裡的裝置也是全金屬了。
一臺老舊笨重的思考起機器,佔據了洞內超過一般的空間,而放置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張寬約三米長約五米的黃銅會議桌。
這張斑駁的會議桌上,雜亂無章的撒落這各種檔案,桌子周圍到處是東倒西歪的銅椅及各種裝置。
在會議桌的另一端,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儀態萬方,美輪美奐的高貴美婦,正端坐在黃銅雕花的鏤空椅子上。
這高貴女子的美麗,似乎那種最為傳統的古典美,潔白的肌膚,汝瓷的面頰,完美的無可挑剔,沒有半點瑕疵。
烏黑的頭髮,自然地垂落下來,宛若三春湖畔的垂楊柳,妖嬈嫵媚,風情萬種。一雙明亮的秋水瞳仁,清澈如山泉,靈秀如溪流,脈脈含情,嬌豔欲滴。粉色的紅唇,彷彿仲夏的睡蓮,香遠益清,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柔美鮮嫩。
這樣的美女,真可謂傾城傾國,芳華絕代,有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貌。
特別是那堅挺的肚兜內,呼之欲出的峰巒起伏,更加是巍峨高聳,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