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直人加快速度,急速朝犬神住地趕去,希望在被人認出這輛梅賽德斯機車前,能夠順利到達犬神的住地,並找到他那位久未蒙面的朋友。
達到犬神家父親,秋山直人不敢靠得太緊,以免引起旁人不必要的主意,透過剛才廣播裡的新聞報道之後,秋山直人始終覺得這輛梅賽德斯跑車,此時此刻變得異常顯眼,他們隨時都又能被視為殘忍的兇殺犯。
秋山直人停下梅賽德斯機車,催促弗蘭基米爾匆匆下車,兩人大約又步行了十分鐘所有,終於來到了犬神兩層樓的小屋前。
這是一幢全木質的小屋,屋外有一個不大的籬笆小院,院內種種一些植物,還飼養了幾隻雞,看上去不過是棟普普通通的民宅,絲毫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秋山直人來到籬笆小院外,突然停下了腳步,臉上顯露出疑惑之色,不禁感到有些駭然。
“這又是怎麼了?”弗蘭基米爾看出了秋山直人奇怪的神情。
“我怎麼覺得不大對勁。”秋山直人說道。
只見小木屋的房門,肆無忌憚的就這樣敞開著,彷彿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此刻雖說已是清晨,街上也陸續有了行人,然而天色依舊漆黑一片,這種時候屋子不可能大門敞開,如果無力的人還在睡夢之中,那就更加不可能大門敞開了。
這種時候犬神一定不可能外出,從房門來開犬神也不可能還在睡,可是屋子裡似乎全然沒有任何動靜,這是在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最後的朦朧月光,毫不吝嗇的照在屋頂上,散發出一縷哀怨悲涼的光芒。
整座小屋靜悄悄的,無力漆黑一片,沒有任何聲音傳來,給人一種極其恐怖的感覺,在機上北海道冬季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