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當他在十八丁目下錯車時,曾經告訴他坐雙輪馬車,去七丁目的皮衣女警,而此後札幌警察卻說,哪裡根本沒有什麼女警。
弗蘭基米爾能夠看出,那女人似乎也正在尋找什麼。他想立刻過去將那女人抓住,好問問她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無可否則這一切的開始,全都是從那個自稱女人的女人開始的。
弗蘭基米爾轉身要走,涼宮玲奈突然抓住弗蘭基米爾的手腕,湊到弗蘭基米爾耳邊,嬌滴滴的輕聲問道:“你要到那裡去,我們的舞還沒跳完呢?”
“噢!我剛好看見個熟人。想過去打聲招呼。”弗蘭基米爾敷衍道。
“熟人?她比我還重要嗎?”涼宮玲奈問道同時緊緊貼著弗蘭基米爾。
“只是多年未見得朋友罷了!”弗蘭基米爾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既然多年未見,那麼不見也就不見了。”涼宮玲奈說道。
“哦,親愛的,那可是個重要朋友,我過去打聲招呼。很快我就會回來。”
弗蘭基米爾說著想要掙脫涼宮玲奈的手,豈料涼宮玲奈不僅某有鬆手的打算,反而將弗蘭基米爾的手腕抓的更緊。
突然間,弗蘭基米爾感到一陣寒意,涼宮玲奈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朝弗蘭基米爾急速襲來。
弗蘭基米爾急忙扣住涼宮玲奈的手腕,發現在涼宮玲奈十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根同捲菸差不多大小的微型針管。
“哦,寶貝,我對你那麼熱情,你就打算這麼回報我。”弗蘭基米爾笑容不改的說道。
“你的熱情,讓我以為報。”涼宮玲奈說著,奮力想讓針管,刺中弗蘭基米爾。
涼宮玲奈的力量,怎能通弗蘭基米爾相比,她不過只是普普通通的女性,就算是身強力壯的男子,也沒有幾個能夠在力量上,同弗蘭基米爾一較高下。
弗蘭基米爾很快佔了上風,由於弗蘭基米爾和涼宮玲奈,始終都這樣纏在一起,再加上身旁的人又都在各忙各的,因此誰都沒有注意到,發生在弗蘭基米爾和涼宮玲奈身上的事情。
“親愛的,我想你的禮物,我恐怕無福消受,你還是留著自己享用把。”弗蘭基米爾說著撇過涼宮玲奈的手臂,將微型針管刺入涼宮玲奈頸部,並迅速將針管裡的藥劑,注射到涼宮玲奈的身體。
隨著藥劑的注入,涼宮玲奈瞬間失去了知覺,整個人頓時全身都癱軟下來,看樣子微型針管裡的藥劑,應該是某種強效麻醉劑。
弗蘭基米爾沒有時間去多想,他必須儘快去抓住,那個他在十八丁目車站,遇上的奇怪的皮衣女警,否則若是讓她給跑了,自己又該去哪裡才能找到她。
涼宮玲奈昏昏沉沉的暈倒在地,弗蘭基米爾卻將她完全撇開不管,這一下可激動了周圍不少人,誰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見一個年輕女子就這樣到了下去,而同他在一起的男人,卻迫不及待的忙於逃竄。
整個酒吧頓時一片大亂,酒吧裡的犬神和雉神,也注意到了事情有變,豈料此時一個奇怪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這男人真是先前秋山直人所見,那三個坐在一起喝酒的奇怪男人之一。
男人從手中丟擲一塊硬幣,懸浮在空中的硬幣,舉這樣閃爍幾次之後,犬神和雉神便隨之失去了知覺。
弗蘭基米爾急於去追那神秘女子,因此根本沒有注意到犬神和雉神,突然間幾塊幾塊石子,不知從何處猛然朝弗蘭基米爾襲來。
幸虧弗蘭基米爾躲閃及時,才沒有被這些突如其來的石子擊中。
弗蘭基米爾環顧四周,新找到是誰在想他發起攻擊,然而就在此時,有如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弗蘭基米爾定睛一看,赫然是那個他在十八丁目遇上的皮衣女警。
“是你!”弗蘭基米爾不知所措,驚訝的目瞪口呆。
“更我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必須換個地方,才能夠把這一切告訴你。”神秘女子邊說便拉著弗蘭基米爾,急速朝酒吧外衝去。
弗蘭基米爾只舉得留神無助,全然明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會是,在這小小的酒吧之內,發生的不可思議是在太多了,這讓他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弗蘭基米爾跟隨神秘女子,從酒吧裡衝了出去,本快進入一輛,只有三個輪子的蒸汽機車,這種只有三個輪子的蒸汽機車,恐怕全世界就只有日本獨有。
猿神看到弗蘭基米爾同一個女人,匆匆忙忙的從酒吧裡衝了出來,便立刻想要追上去看看,這究竟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