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秋山直人,還是弗蘭基米爾,不管他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也不管他們過去的身份是什麼,他們都是接受過良好教育的知識分子,對於自然科學的認知,讓他們早已掃除了愚昧迷信的詬病,可眼前的這一幕又該如何解釋。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傻傻看著眼前的咖啡桌子,以及懸浮在空中的咖啡杯。
隱約間,一身身影逐漸浮現出現,只見這身影窈窕嬌媚,肌膚光滑細嫩,胸前的波瀾壯闊,讓人一眼便能看出,這顯然是個女孩子。
直到女孩的身影全都浮現出來,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才總算是看清楚,原來捉弄他們的傢伙,就是剛才他們在會議室裡,所見到的那個小不點雉神。
她的身高最多不會超過一米六,大多數日本女子,基本上也就是這樣身高,給人一種小鳥依人的可愛感覺。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正欲開口責備這不懂事的女娃兒幾句,突然從休息室門外,傳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
“好啦,遊戲到此為止,我們的時間可不多,現在還有打量資料。需要你們自出發前,稍微的那麼瞭解一下,也免得對我們的行動一無所知,從而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另外那就酒吧晚上七大半開始營業,我們會在晚上八點,送你們到達那裡。至於接下來怎麼做,那就只有全看你們的了。”
晚上八點整,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按照既定的計劃,出現在了酒吧的門外。
由於札幌城市汙染極其嚴重,再加上又是寒冬臘月天,因此可以說札幌從下午四點,就基本以及開始天黑了,此時此刻天色早已黑的深沉。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札幌飄起來悠然的小雪,由於城市排放的溫室效應,這些小雪在飄落到城市中時,又都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秋山直人從懷中掏出照片,最後看了一眼照片中,他們所要找的那個女人,然後拿出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照片。
如果被那女人發現。他們純粹是衝著她去的,這件事情或許尚未成就要徹底穿幫。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率先走進了他麼眼前,這家很像是冷凍倉庫的酒吧,這幢高約十五米左右的三層建築,應該是戰鬥前就已經建成的。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進入酒吧後不久,犬神和雉神也緊隨其後走進了酒吧。
在酒吧裡,女人更容易獲得訊息。也更讓人放鬆警惕。
至於猿神和鴉神,他們一前一後,各自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酒吧前後門都給守住,任何進出酒吧的人。都逃不出他們的眼睛。
酒吧裡一片漆黑,只要耀眼的霓虹燈在閃爍,晃得人根本睜不開眼,就像是通往地獄之門的黃泉路。
然而在這昏暗嘈雜的酒吧裡,卻又人滿為患,堵的水洩不通。
黑暗中閃爍的鐳射奪人二目,照射在舞池中穿著廉價皮衣,臉上濃妝豔抹的性感女郎身上。
這些近乎***的性*感*尤*物,混跡在凶神惡煞的粗俗男人中間,盡情的賣弄著她們的嫵*媚與風*情。
自命不凡的流*氓*地*痞和不知羞恥的蕩*婦*淫*娃,倒也是十分相稱的天生一對,真可謂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充斥在酒吧裡的滾滾熱浪,讓這些縱*情狂歡的人群揮汗如雨,傳來陣陣刺鼻的寒酸味,混合上這金屬生鏽的氣味,再加上就瀰漫其間的黴菌味,這股怪異的腐臭味,令人窒息。
奇怪的是,每一個呆在酒吧裡的人,似乎全然聞不到這股臭味。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叫來酒吧的服務生,漫不經心的點了兩份威士忌,然後開始環顧四周,尋找他們要找的人。
吧檯前的一個魅影,頓時引起了弗蘭基米爾的主意。
儘管那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但卻是弗蘭基米爾認識的,弗蘭基米爾對札幌很陌生,因此在札幌他並不認識直接,而此刻站在吧檯前的人,真是曾經盤問過他的涼宮玲奈。
涼宮玲奈本就是個大美人,如今一身侍酒師的打扮,讓她看上去更加的美豔動人,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弗蘭基米爾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想要走過去同涼宮玲奈打個招呼,畢竟到酒吧裡來就是找樂子的,傻傻坐在這裡可真是虛度人生。
“你要去哪?”秋山直人不解的問道。
“我看到一個熟人,想過去和她打聲招呼。”弗蘭基米爾心不在焉的回答。
“在札幌你也有熟人?”秋山直人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