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讓日本人相信美元的堅挺。當日本再度崛起,重新找回自信的時候,那已是二十年後的事情了,至少現在日本民族的自豪感,早已經跌落至了谷底。
由此可見,一百美元,在1954年底的日本,對於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來說,無論如何也必然不是個小數目。
弗蘭基米爾自己,當然沒有這麼多錢,這些錢全都來自【日本幻神省】。
他不用白不用,留下來的最終還要換回去,索性還不如全都花光的好。
“謝謝,您真是太大方了!”涼宮玲奈嬌笑著說道。
“這沒什麼,本就是你應得的。”弗蘭基米爾又抿了一口酒。
“我十二點下班,如果可以的話,能請你吃碗拉麵嗎?”涼宮玲奈湊到弗蘭基米爾耳邊說道。
“拉麵?當然,不過應該我請。”弗蘭基米爾說道。
“不,我來請。離這不遠,有一家拉麵館,那裡的拉麵,可好吃了!”涼宮玲奈嬌滴滴的說道。
“好吧,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弗蘭基米爾喜笑顏開的說道。
“當然,你沒必要這麼客氣。我可聽說不少事,被你弄得滿城風雨!”涼宮玲奈突然說道。
弗蘭基米爾愣了會神,急忙看看辯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可不是我弄的。”
“哦,得了吧,不是你,難道是我?放心吧,我不會告發你的,你可真是太拉風了,讓我崇拜的五體投地,你知道現在在札幌,有多少青春少女,想要認識你這位變**態殺人狂嗎?”涼宮玲奈眉飛色舞的說道。
這讓弗蘭基米爾啞口無言,難怪都說札幌是罪惡之城,看來這還真是有原因的,這裡的每個人似乎是非觀都很扭曲。
弗蘭基米爾無奈的嘆了口,撅著嘴點了點頭,對涼宮玲奈說道:“能請你跳一支舞嗎?我想我很久沒有跳過舞了。”
“當然,為什麼不呢?我很願意接受你的邀請。”涼宮玲奈點頭說道。
兩人離開吧檯,攜手同行,來到舞池,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相互依偎,曼妙起舞,涼宮玲奈的舞姿很美,弗蘭基米爾的舞技也不差。
這是力與美的結合,男人的剛毅,女人的柔美,在舞動中彰顯的淋漓精緻。
他們緊緊相擁。蠢蠢欲動,激情燃燒。血脈沸騰,沉溺在一片。放浪形骸的歡樂海洋中。
弗蘭基米爾不經意間的眼神掠過,心中頓時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和惶恐。
就在剛才他和秋山直人,所做的那張桌子前,此刻一個人都看不到,秋山直人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弗蘭基米爾無心再把這支舞跳下去,他開始倉皇的環顧四周,想要找到秋山直人究竟在哪。
酒吧里人山人海,忽明忽暗的燈光,晃得人心神不寧。眼花繚亂,縱然弗蘭基米爾視力超群,可這一時半會兒之間,也難以找到秋山直人的準確所在。
弗蘭基米爾越是著急,心裡就越是沒有注意,這時候弗蘭基米爾,雖然麼有找到秋山直人,卻及其意外的認出了另一個人。
那個當他在十八丁目下錯車時,曾經告訴他坐雙輪馬車。去七丁目的皮衣女警,而此後札幌警察卻說,哪裡根本沒有什麼女警。
弗蘭基米爾能夠看出,那女人似乎也正在尋找什麼。他想立刻過去將那女人抓住,好問問她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無可否則這一切的開始。全都是從那個自稱女人的女人開始的。
弗蘭基米爾轉身要走,涼宮玲奈突然抓住弗蘭基米爾的手腕。湊到弗蘭基米爾耳邊,嬌滴滴的輕聲問道:“你要到那裡去。我們的舞還沒跳完呢?”
“噢!我剛好看見個熟人,想過去打聲招呼。”弗蘭基米爾敷衍道。
“熟人?她比我還重要嗎?”涼宮玲奈問道同時緊緊貼著弗蘭基米爾。
“只是多年未見得朋友罷了!”弗蘭基米爾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既然多年未見,那麼不見也就不見了。”涼宮玲奈說道。
“哦,親愛的,那可是個重要朋友,我過去打聲招呼,很快我就會回來。”
弗蘭基米爾說著想要掙脫涼宮玲奈的手,豈料涼宮玲奈不僅某有鬆手的打算,反而將弗蘭基米爾的手腕抓的更緊。
突然間,弗蘭基米爾感到一陣寒意,涼宮玲奈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朝弗蘭基米爾急速襲來。
弗蘭基米爾急忙扣住涼宮玲奈的手腕,發現在涼宮玲奈十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根同捲菸差不多大小的微型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