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邀請我參觀的,就是這個‘王蟒實驗室’,當時我也被驚呆了,所以才會記憶猶新,即便周圍如此黑暗,我還是一眼就能將其認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把實驗室,建造在一條蟒蛇的體內!”
“這種技術,期初我也倍感驚訝,可當他們對我進行一番解釋之後,明白事情的緣由,這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什麼?他們和你說了什麼?能不能也說給我們聽聽?”
“這是美國人的技術,並沒有什麼特別支援,就像我們用機械來建造工廠一樣,美國總是用生物來建造工廠。由於在機械重工主義的國家,我們並沒有進行生化科技研發,因此自然不可能建造,這種以生物為基礎的工廠,不過你們可以聯想一下美國的航母和潛艇,他們的航母是用蝠鱝獸建造的,他們的潛艇是用虎鯨獸建造的,再由此聯想到這‘王蟒實驗室’,我想你們多少就能夠明白了。”
“噢,原來不過是生物化工主義陣營的小兒科,難怪這麼軟趴趴的,這樣的工廠恐怕用不了幾年。就會像阿貓阿狗那樣死翹翹吧,哪比得上我們鋼筋鐵骨的機械工廠。那才是能夠屹立千年不倒的建築。”里奧不屑的說道。
“各有所長吧,這玩意兒。還真是挺新鮮。”弗蘭基米爾倒覺得頗為新鮮。
“真夠變*態的,難道說美國佬,每天都是在各種巨獸體內工作嗎?一想起這種事情,我就覺得噁心,生物化工主義者,全都些不可理喻的變*態*狂,我真為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民眾憂心,他們的生活實在讓人難以忍受。”意如感嘆道。
“這不過是生活方式不同,我們習慣以機械為伴。他們喜歡以生化獸為伴。我總能總是研究和學習,怎樣修理和強化我們的機械。他們總是在考察和鑽研,怎樣馴化和飼養他們的生物。各國有各國不同的國情,沒必要硬爭個是非高下,或許求同存異,才是上上之策。”源千野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源千野同志,你的立場很不明確,敵人與夥伴。在任何時候,都是絕不能夠混淆的,如果我們的思想認識不夠堅定,敵人就有可能趁虛而出。許許多多的變節者,過去也都曾是堅定的擁護者,可是他們的思想出現了動搖。沒有能夠從本質上,全面的認識和把握事物。片面偏頗的認識,無法看穿敵人的偽善。從而被敵人趁虛而入,最終成為了變節者,我希望你能夠進一步加深認識,明確正確的立場和路線,才不會讓思想發生動搖。”典獄長對源千野說道。
源千野吐了吐舌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這時候只聽弗蘭基米爾說道:“我們還是快走吧,用不了多長時間,天堂島上的人就該起床了,我們可不能在浪費時間了。”
眾人都認為弗蘭基米爾說的很對,便沒有再去理會什麼“王蟒實驗室”,他們此刻一心只想找到機械心臟。
走在“王蟒實驗室”裡的感覺,還真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大相徑庭。這裡隨處能夠聞到臟腑的腥臊味,是個都能夠感受到巨獸跳動的脈搏,腳下的感受也總是軟綿綿的,卻又並非像是那種,踩在雪地上的感覺。
沒有走多久,意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於是便開口問道:“這裡是美國人建造的嗎?”
“我想應該不是,蘇聯同樣擁有不少,非常卓越的生物學家,例如弗蘭基米爾的父親,伊萬教授就是他們中的佼佼者。”
“噢,真是遺憾,可不是說這裡也有美國人嗎?”
“美國人?你怎麼知道這裡有美國人?”
“弗蘭基米爾告訴我的,他說‘鬼手沃克’就在天堂島,我真想見見他,你知道他在哪嗎?我還以為他就在這附近,所以才會想起來問問。”
“你認識鬼手沃克?這倒是讓我很意外,他可是個美國人。”
“他是的我的……他是我故去認識的朋友,聽說他在天堂島之後,我還真有幾分為他擔心,這裡對他們那樣的科研人員來說,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原來如此,你竟然認識鬼手沃克,這還真是讓我感到吃驚,就好像剛才你們告訴我,‘古斯塔夫之心’能夠隨心所欲的駕馭金屬。不過我想你大可以放心。有他在的地方,只有別人堤防他的,沒有他堤防別人的,否則他也不會被人,稱之為鬼手沃克,他可是個可怕的傢伙。”
“那麼希望他一切安好,不會發什麼意外才好。”意如並沒有對典獄長說出實情,她認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或許自己哥哥身份暫時保密,並不是一件壞事,反倒是走漏了分身,還可能節外生枝。
“如果要去為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