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又都是等著挨槍子的主,所以想也是白想,久而就是便也不抱什麼幻想了。
她撫摸著懷中的貓咪,埋怨自己怎麼又會去想這些無聊的問題。她看了看牆上法老面具的掛鐘,時間已經不早了,還是趁早休息的好。她將貓咪放回小窩,用一個蒸汽瓶子暖了暖被褥,便躺下休息。
她躺在床上,默默地凝望窗外,今晚的月色非常寧靜,沒有下雪,也沒有颳風,很久沒有如此寧靜的夜晚了。
突然間,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個身影。一個讓人難以忘懷,難以磨滅的身影。那是她見過的最俊美、最強壯的男人。他是個讓人討厭的人,同時又讓人無法抗拒。她今夜已經不止一次的想到他,她不斷地追憶著見到他時的每一個場景,回憶著典獄長對於他的誇張描述。
她想象不出,究竟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對他擁有免疫力。她想起典獄長說,他能連續三天不停地做那個,這讓她感到面頰一陣發燒,心跳也急劇加速。她又想到典獄長說他殺害了妻子,這麼說他不是個好人,她不應該把這樣的男人放在心上。就算他沒有殺害自己的妻子,他也是個有婦之夫,自己不能夠對這樣的男人動心。尤利婭無法剋制自己不去想他,她在思念中感到疲憊,在疲憊中漸漸睡去,在睡夢中又一次見到了他。
清晨,窗外又飄起了雪花,放眼望去盡是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楚哪裡是天,哪裡是地,哪裡是山,哪裡是水。凜冽的寒風拍打著窗戶,將尤利婭從夢中喚醒,只有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