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冰冷的彈夾和一顆顆尖銳的子彈。
房間裡很黑,尤利婭完全看不到,把她帶到這裡來的人,那人就像是在這漆黑的房間內,徹底的消失了。早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這個讓人感到恐懼的房間。
逐漸的尤利婭的眼睛,開始慢慢適應黑暗的環境,她環視四周,一片漆黑中,還是能夠大致上看清楚,房間裡各種擺設的輪廓,這裡看上去像是一個實驗室。也許這並不是實驗室,尤利婭無法將她所看到這這些大概輪廓,同她所知道的人們在生活中,會需要的任何房間聯絡到一起,因此她只能認為,這裡似乎就是個實驗室。
就在她不斷猜測,這是個什麼房間的時候,房間內突然亮起了一盞油燈,油燈前站著一個全身赤銅甲冑,臉上帶著赤銅面具,全副武裝的高大男子。在那的赤銅面具上,還有一隻泛著紅光的,熱感夜視複眼凸起。
這是雙子城東北王士兵的“鐵衛”裝備,“2371”距離雙城不遠,雖然彼此沒有任何往來,尤利婭還是不可避免的,多少見過幾次雙子城計程車兵。由於這身赤銅戰衣很是特別,因此任誰見到後,都能夠記住大致的輪廓。
尤利婭看了看周圍,正如她所料,這裡的確是個實驗室。尤利婭瞬間條件反射的,想到了三個月來發生的一切,也許答案就在這間實驗室裡。
強烈的好奇心,讓尤利婭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自己身處險境。她認真的審視著周圍環境,想要把這裡的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
尤利婭將目光投向手掌下那個軟綿綿溼乎乎的東西,那是一隻手,一隻腐爛不堪血淋淋的手。
尤利婭立刻收回自己的手,噁心的就快要吐出來了。雖然她的工作,總會面對各種各樣的**屍體,可在這樣的環境中,看到這樣的腐爛殘肢,還是讓她感到一陣噁心。
這隻手臂很纖細,指甲很長,看樣子這應該是女人的手。有女人在這裡被砍下了手,尤利婭瞬間感到了極度恐懼,她擔心自己會不會,也將遭受如此殘忍的虐待。
她將目光再次投向那個雙子城計程車兵,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她目光呆滯,瞳孔收縮,似乎看到了自己殘破的屍體,僵硬的躺在自己的眼前。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這燈沒了油,所以我必須給它加點油,才能把它點亮。”面具下的男人說道,這聲音聽起來無比熟悉。
“是你?怎麼會是你?”尤利婭目不轉睛的盯著身穿赤銅鎧甲的男人,滿臉驚奇的問道。
“哈哈哈,我的大美人,我們認識不到一天,你就已經對我印象深刻,看來我們真是有緣,難道你心中一直都在掛念著我嗎?”男人說著,取下了臉上的赤銅面具,隱藏在面具之下的,赫然是弗雷澤的臉。
“是你殺了我們的同志,還有那個勞爾?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
“哈哈哈,沒錯,是我殺了那幾個獄警。不過勞爾那傢伙,可不是我殺的。我本想救他一命,看在我們同是難兄難弟的份上。只可惜他運氣不好,真是想救也救不了啊。”
“你這個卑鄙小人,快放了我。”尤利婭罵道,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栽在自己人手裡。
“啊呀!送上門的肥肉,豈有放手之理呢?”弗雷澤猥褻的笑了起來,他站起身,朝尤利婭走過來。
弗雷澤在尤利婭面前蹲下,摘下他戴在手上的赤銅手套,伸手去摸尤利婭的大腿。
尤利婭迅速向後躲閃,弗雷澤一把抓住尤利婭的右腳腳踝,讓她無法逃走。
尤利婭猛地抬起左腳,突然朝弗雷澤踢來。弗雷澤可不是白給的,他曾經也是一名出色的特工,雖然蹲了這麼幾年大牢,但他的身體素質可謂有增無減。
尤利婭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就算有再偉大的女權主義意識,仍改變不了她們在體能上的絕對差距。
弗雷澤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尤利婭向他踢來的左腳。他用力一扣,順勢脫下了尤利婭的鞋子。緊跟著弗雷澤竟然用嘴,咬住了尤利婭腳上的黃色襪子。
他慢慢褪下尤利婭腳上的襪子,在她緋色的腳趾間,舔了一下。這讓尤利婭感到一陣強烈的噁心,弗雷澤卻對她視若珍寶愛不釋手。
“真是太美了,連腳趾彎裡都那麼幹淨。老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沒想到頭一遭就給我送來這樣的人間極品,上帝可真是待我不薄。老子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能辜負了這份上天的厚愛。”
弗雷澤臉上掛滿了猥瑣的笑容,他從腰間拔出一柄食指長的短小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