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江龍突然說道。
“你會有機會的。至少你可以回家去說。”
“可是法官大人……”
不等混江龍把話說出口,紅袍**官就敲著手中的小槌,搶著說道:“如果你能指望法律保護你的權益,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只希望能夠相安無事。你應該知道,無論你們誰是原告,誰是被告。這都跟我無關。我甚至懷疑,我是否身在這個法庭上,也許我們都還在自己的床上睡覺。只是剛好做了同樣的一個夢而已。我的七姨太告訴我說,她又懷孕了,誰知道她懷的是誰的野種,上次她也說是我的種。結果那胖小子的面板是棕色的。”
“好啦!好啦!在這老傢伙讓我們相信。我們大家都還在床上做夢,根本就不在這個法庭裡之前,我想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坐在**官身旁的紫袍從法官說道。
無可奈何到崩潰邊緣的卡夫卡突然注意到,尤利婭她們不知在什麼時候竟然消失不見了,擁擠的聽審席上空出了四張椅子。
“女人真是一點也靠不住!我以為她們是來救我們的,可她們就這樣扔下我們跑了。”卡夫卡揉了揉眼睛,看上去很是沮喪。
“或許並非如此!她們說不定是想到了,救我們出去的辦法。”弗蘭基米爾也開始學著聽審席上的人挖起鼻孔來。這種很不雅觀的行為似乎能夠傳染。
“你知道自己最大的缺點的是什麼嗎?”卡夫卡晃動著食指問道。
“什麼?”弗蘭基米爾清了清鼻腔,又扣了扣鼻子。
“你總是沒心沒肺的不著調。要知道人心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更加險惡!”卡夫卡重重的點點頭。
“是嗎?”弗蘭基米爾擺出一副很是受用的樣子。
這時候法庭上再一次喧譁起來,吵吵嚷嚷的根本不知道,這些傢伙究竟有沒有腦子。
“上帝啊,這地方比瘋人院更加不可理喻。”卡夫卡抱怨道。
“看來,我們只能自求多福了,你搶了他多少錢?夠我們用來贖身嗎?你認為他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