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都害怕殃及池魚,紛紛抱頭鼠竄,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到這裡來尋花問柳的人,都不想在鳳來儀這種地方招惹是非。在這樣的地方出風頭,就好似門前生瑞草那般,就算是好事,也不如不發生。
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匆匆逃離鳳來儀。不管這是什麼事,誰都不想趟這樣的渾水。
只有為數不多的寥寥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想要留下看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鳳來儀裡的姑娘和小廝,雖然沒有人逃離鳳來儀,他們要是離開鳳來儀,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不過一個個都站得遠遠地,生怕這場不明原因的打鬥,會波及到他們自己。
這些傢伙手裡有槍,要是不慎被誤傷,那可就虧大了。不僅自己要受苦,養傷期間還無法接客,那得要虧多少的錢,怎麼算這筆賬也不划算。
眾人如魚貫一般,匆匆沿著樓道朝樓下跑去。
卡夫卡見躺在走廊上掙扎的女孩異常奇怪,也一把將戴粵粵從地上給拉了起來,將她摟入懷中緩緩後退。
戴粵粵不明所以的問道:“她這是怎麼了?那傢伙給他注射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想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你也看到那傢伙的可怕嘴臉了,他是個可怕的生化學者。所以最好一把火燒了這丫頭,否則她很可能會變成怪物。”卡夫卡一邊後退一邊搖頭說道。
“怪物!”戴粵粵更加不明白。
弗蘭基米爾本打算先找東西把弗雷澤給捆起來,聽到卡夫卡和戴粵粵的議論,他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孩。
就這一眼,便讓弗蘭基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