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別恨我就行了。嘿嘿”
慧柔臉色又蒼白了,不再說話,低著頭往山上走。
楊秋池見她悽然的神情,又有些不忍。說道:“我聽說你哥領兵很有一套。張獻忠大軍以前作戰能勝多敗少,主要的功勞都是你哥哥的。他指揮有方。在兵士裡威望很高的。唉!可惜跟錯了人,要是跟著我,幫我練兵,絕對有前途,而且我也就省事了。”
慧柔停住了腳步,轉過身,黑亮的眼睛望著楊秋池:“將軍,我哥要是投誠你,你……你會善待他嗎?”
“當然!”楊秋池鄭重說道,“我正需要這樣的將才,他要真心投誠,我保證雙手歡迎,並委以重任!”
慧柔很是歡喜,想了想,說道:“那……,我馬上去夔州城見他,勸他投降,好不好?”
“不好!”楊秋池搖搖頭,“現在兩軍交戰,你不一定進得了城,再說,你哥他在張獻忠手下,又是張獻忠的義子,如果你去勸降,他估計不會聽你勸說地。而那孫可望十分妒忌你哥哥的才能,一旦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添油加醋在張獻忠面前說你哥的壞話,那時候,恐怕反倒讓你哥陷入危險境地。”
慧柔沒有說話,輕輕咬了咬嘴唇。
將飯菜送到山洞裡後,慧柔便轉身下山了。這飯菜還是很豐富的,柳若冰一邊吃一邊繼續研究那本八卦陣圖解。楊秋池也不打擾他,吃完飯收拾好,本想先睡覺,可是那被子太單薄了,他可受不了,只好獨自盤膝打坐,練柳若冰所授內功。
過不多久,老道姑靜虛師太帶著兩個道姑,又抱了兩床乾淨的被子上山來給他們蓋,楊秋池這才鬆了口氣。
這一晚,柳若冰一直在熬夜鑽研那本書,直到天快亮了,這才脫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