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七公子賜一件隨身攜帶又能讓別人一眼能認出身份的物件便可。”
“這個簡單。”徐七公子說著,從腰間摘下一條纓絡,“這個是我母妃親手所編,是她唯一的遺物,這十幾年來我一直隨身帶著,朝中上下無人不識。”
“七公子,如今的局面,萬一有閃失,這個……”朱月暖沒有伸手去接,只是坦然的看著徐七公子說道。
“若我母妃還在世,必定也不會怪罪,一個物件,能真能護我江山社稷、還我朝清明,便是折損了也是值了,我更不會怪罪於你們,放心拿著吧。”徐七公子雙手將纓絡奉上,接上了朱月暖的話。
朱月暖這才接了,用手帕包起收在腰間,看向楚宜桐:“出發前去看看公爹吧,路上千萬小心。”
“好。”楚宜桐點頭。
“離此幾里有個樹屋,曾是我以前住過的地方,我會每日派狼兵過去看看,表哥有什麼事儘可留信。”朱月暖又轉向陸霖,“只是派去之人切莫忘記了之前我給你們的木牌,久得誤傷。”
“明白。”陸霖含笑點頭。
“我先走了。”朱月暖再一次深深的看了楚宜桐一眼。
“當心。”這一次,楚宜桐沒有再提他慣說的安心兩字,也沒有送她出門,只是站在原地,深深的凝望,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入黑黑的樹林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