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肉眼看它有那麼動人的紅光,這是很奇怪的。
火星的表面及自轉
惠更斯(Huygens)約在1659年第一個從望遠鏡中認出火星表面的變化的特性,並且為它畫了一幅畫。他所畫出的特點到今日還能認出並且是被認為正確的。仔細觀察這些細節可以使人們很容易看出這顆行星繞軸自轉一週約需比我們的一天略長一點(24小時37分)。
這自轉週期比任何其他行星(地球除外)的都算得更為精確。二百多年來火星都恪守這一週期自轉,我們也還沒有理由假定將來會有可見的變動。這時間跟我們的一日這樣相近,其相差又只是多出37分鐘,結果便是在連續的夜裡的同一小時內,火星差不多是以同一面對著地球的。可是畢竟因為多出了一點,每天夜間要見它較前落後一點,因此在40日後我們已見到它全面各部對著地球了。
所有已知的火星表面情形都可在一幅圖中表明——其明暗區域以及平常總可看見的包著它兩極的白冠。當一極偏向我們因此也偏向太陽時,這白冠就逐漸減小,遠離太陽時又加大。加大的情形是地上看不見的,但當它再現時卻可看出比原先大了。火星北極冠直徑1 000千米至2 000千米,厚度為4千米至6千米,擴充套件至北緯75度附近。各種已經發射的火星探測器發回的影象資料表明:火星上季節性的極冠是由大氣中的二氧化碳凝結而成,而長年存在的極冠主要是由水冷凝而成,溫度在-70℃到-139℃之間,由於二氧化碳隨溫度的變化而不斷地氣化和凝結,使得極冠的大小不斷變化。極冠的大小隨火星季節的變化而變化,在火星的冬季包圍其極區,而夏季就全部或部分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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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的運河
在1877年斯克亞巴列裡發現了所謂“運河”。這是一些在這顆行星上縱橫參差、比表面一般情形略微黑暗一點的條紋。在人類翻譯史上,由於翻譯失誤而引起的誤會恐怕以這次最甚了。斯克亞巴列裡把這些條紋叫做canale,這個單詞在義大利文中的意思是水道——他這樣稱呼它們是因為當時認為火星表面上的黑暗區域都是海洋,這些連結海洋的路線就假定都有水,因而定名為水道。可是譯成英文中的cancel之後,就有了“運河”的意思。這一小小的詞義上的變動,讓所有使用英語的人都以為這些就是火星居民的功績——正像地上的運河是人類的工作成績一樣了。
關於這些“水道”,起初在天文學權威之間也有一些不同的意見。這是因為在地球上看起來,它們並不是平均一致的表面上的清晰的條紋。火星上各處都有些明暗的不同——又都那麼微弱而不清楚,從這一塊到那一塊之間又只有幾乎不可察覺的亮度差異,因此大都很難給它們劃出一定的輪廓。把它們分辨出來已是極端的困難,在不同的光下,在我們大氣不同的情形中,它們又都改變形貌,於是給它們畫出的畫就都大不相同了。在羅尼爾天文臺(Lowell Observatory)的觀測者所繪的圖中,這些運河是細黑線,而且多得織成一面包住火星表面大部分的網。在斯克亞巴列裡的圖中,它們倒像是黯弱的寬闊地帶,既不像羅尼爾天文臺畫的那樣清楚,也不那樣繁多。在這圖中還有一點很有趣——在水道相交的地方都有圓點,好像圓形的湖一樣。
火星上一個能很清楚地看出的特色是一塊大而黑的近乎圓形的斑點,斑點的周圍則是白色的。這個大斑點被稱為“太陽湖”(solis lacus)。這是所有觀測者都同意的。他們也還大致同意於從這湖分出的一些條紋或水道。但我們更進一步就要發覺他們並不完全同意於這些水道的數目以及周圍的情形了。另一特色則是一塊三角形的黑斑“大席爾蒂斯”(Syrtis major),這是著名的物理學家惠更斯第一個畫出的。
關於火星上“運河”的存在早已無疑義了。它們已經過許多天文學家的觀測,並且有過很成功的攝影。大概說來,它們也許比早期觀測者所見要寬闊些,更不規則也更不精美一些。我們認為這些“運河”是火星上自然的(非人工的)景物。火星上曾有過洪水,這些河道十分清楚地證明了許多地方曾受到侵蝕。在過去,火星表面顯然存在過水,甚至可能有過大湖和海洋。但是這些東西看來只存在很短的時間,而且據估計距今也有大約40億年了。
火星的表面於是就有極有趣而又多變化的種種相貌了。在所有行星中(除了地球),它的表面是最適於望遠鏡觀測的。它呈現一片帶紅色的背景,使人想到荒漠的原野。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