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於是又踱了回來,一言不發地站在了蘇纖的旁邊。
獨孤求賜看到嶽子風和衛天行正在低著頭偷笑,又看見蘇纖滿頭大汗,手裡兀自拿著自己的碧綠小短棍不知所措,而問愚大師卻是吹鬍子瞪眼睛地一會看著嶽子風和衛天行,一會又是憤懣地瞅著白暮非,心中已經知道差不多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假裝虎著臉說:“嶽將軍、衛將軍,你們怎麼能為難劍莊的客人呢?蘇小兄弟你們又不是不認識。”
嶽子風明知獨孤求賜是在做戲,不過還是假裝不服氣地說:“是蘇小英雄非要和我們切磋的。”
衛天行也抬頭說:“三莊主,我們已經不是什麼朝廷的將軍了,而是獨孤劍莊的護莊武師,這將軍二字萬萬擔待不起。”
“你們還說!”獨孤求賜假裝發怒地說。
獨孤求踹心想:不能這麼多人都為了這麼一件小時耽擱在這裡,當下打圓場說:“唉!蘇小兄弟一回來就給兩位將軍信心,真實比三弟督促十日還要頂事啊。蘇小兄弟一路奔波也夠勞累的了,不如我們去演武廳,一邊飲茶一邊聊聊形式。”
問愚大師雖然想借此事再鬧鬧,但是畢竟心痛自己的弟子,當下什麼話也不說,扶著蘇纖的肩膀就往演武廳去。獨孤求賜本想上來拍拍蘇纖的肩膀以示親熱,但是手還未及蘇纖的肩頭,蘇纖就象是避開瘟神一般的躲開,而且臉上還飛出兩團紅霞。幸虧蘇纖臉上比較髒,大家都沒有發現。
一干人等進了演武廳坐下,庫依已經勤快為大家倒上了茶水。
蘇纖連喝了兩碗茶,這才用油跡斑斑的袖子擦了一下嘴巴,笑著說:“這一趟從長江一直跑到燕京才回來,感覺真的很爽。”
問愚大師瞪大眼睛說:“乖徒弟,這一個多月的工夫你都跑那麼遠了,你還真神了!”
“嘿嘿!一般一般,在燕京還順便解決了滅神教的燕京分舵!”
“啊!”
“不是吧!”
群雄中倒有一半都蘇纖的話感動驚訝,另一半則都是明顯地不相信。
獨孤求賜不相信地問:“蘇小兄弟,滅神教雖然遭到了一次打擊,但是百足之蟲,雖死尤僵。滅神教的一個分舵,又豈是你獨力可以滅掉的?”
蘇纖又喝了一口茶,笑著說:“嘿嘿!也是機緣巧合而已。經過獨孤劍莊一戰,滅神教的威名遠不如前。以前懾於西門無恨淫威而屈服於滅神教的小門小派如今紛紛倒戈。我在燕京時,燕京幫幫主反叛滅神教遭追殺,便到丐幫尋求保護,我正好帶著丐幫弟子順手就滅了滅神教分舵,那種感覺真是好爽。”
群雄面面相覷,蘇纖卻依舊沉浸在自我陶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