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求敗不解地走了過來,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的寶寶在那裡拜師?難道又是什麼蠱?”
趙如兒白了他一眼,嗔道:“鬼才知道他們有什麼寶寶!”
獨孤求敗依然沒有察覺什麼,說道:“那白暮非與我三弟淵源頗深,我也要去見見他。趙姑娘,你我就此別過吧!”
趙如兒跺了跺腳,拽住轉身要去牽汗血寶馬逐雲的獨孤求敗的胳膊,說道:“我騙他們的!”
獨孤求敗不由得打了一個趔趄,既而又笑道:“武藝如此高強的四個前輩居然能被你騙住?”
趙如兒狠狠甩開獨孤求敗的胳膊,將身子轉向了一邊。
獨孤求敗還是走向了汗血寶馬逐雲,一翻身上了馬背,說道:“姑娘保重!那四人嘴裡說的西門無恨夫婦便是我們獨孤家的仇人。那四個前輩既說要找西門無恨夫婦的晦氣,我更是要去找到他們問個明白。”說完,獨孤求敗一抖韁繩,汗血寶馬便呼嘯而去。
趙如兒回過身來,看著逐漸遠去的寶馬,氣得嘟起了嘴巴。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一隻黑色的小蟲子,用兩個指頭將蟲子捏得粉碎,然後將指頭放在嘴邊說道:“你追上了也什麼也問不出來,因為那四人中了失心蠱!早就神志不清了!”
說完這些,趙如兒便雙手叉腰,盯著獨孤求敗離去的方向。
過來,片刻之後,便看見獨孤求敗騎著寶馬飛馳而回。來到趙如兒身邊,獨孤求敗也不停馬,一翻身躍了下來,一隻手叉住趙如兒的脖子,氣急敗壞地說道:“四位前輩與你無怨無仇,你怎能下此毒手?”
趙如兒見獨孤求敗生氣時猶如天神下凡,早就嚇傻了,但是胸部窒息的感覺卻逼得她不得不哭喊道:“苗人人人都會下蠱,你憑什麼一口咬定是我下的蠱?”
獨孤求敗一時語塞,也意識到自己做得太過分了一點,於是手也不由自主地慢慢鬆了下來。
趙如兒摔倒在地,劇烈地咳嗽了幾聲,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了下來,哭著說道:“我好心提醒你,你卻狗咬呂洞賓!”
獨孤求敗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四位前輩就見過你我,而又是你道破他們中了失心蠱,我更是不知道什麼是蠱,所以……”
“所以你就咬定那失心蠱是我下的!”趙如兒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獨孤求敗的鼻子說道:“你隨便找個苗人問問,這失心蠱也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下的嗎?”
獨孤求敗愕然了,這苗人的習俗他的確是不知道。
趙如兒吸了一口氣,說道:“這失心蠱過於厲害,也不容易掌握,稍有不慎便會反噬自身,所以苗族規定只有我苗族公主和聖教教主才能夠拳養和使用失心蠱!”
獨孤求敗訝道:“什麼是聖教?”
“就是我們苗族的五仙聖教啊!”趙如兒吃驚地看著獨孤求敗,似乎不知道聖教是一件很罕見的事情一般。
獨孤求敗顯然明白了趙如兒的意思,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恕在下孤陋寡聞,在下確實沒有聽說過!”
趙如兒想了想,說道:“聖教在中原也很有名氣,被稱為五毒教!”
獨孤求敗心中一震,正要起聲詢問,背後突然響起一個陰惻惻的聲音:“西門無恨的老婆,你騙我們!”
獨孤求敗大吃一驚,立即轉身。只見那四個中了失心蠱的前輩又象是幽靈一般地站在自己的身後。獨孤求敗一向警覺,居然也沒有聽出這四人是什麼時候站到了自己的背後。
但是眼看四人立即便要動手,獨孤求敗只好說道:“四位前輩,在下不是西門無恨,在下是獨孤劍莊的獨孤求敗。”
“獨孤劍莊?”
“獨孤求敗?”
四個人彷彿陷入了夢魘一般,竟是齊齊愣住。
突然,兩個女子跳了起來,齊聲說道:“獨孤求賜,你不要耍賴。你是見證人,一定要叫逍遙門門主收了我們的寶寶做逍遙門傳人!”
兩個男子也恍然大悟地猛拍了拍腦門,說道:“原來是見證人獨孤求賜!哈哈!這回白暮非賴不掉了。”
“赫赫!”四個前輩居然象是十幾歲的頑童一般,抱在一起又跳又叫了起來。
獨孤求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回頭問趙如兒:“他們還能救回嗎?”
趙如兒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失心蠱是十大禁蠱之首,有施無救。只是有些奇怪,中了失心蠱本應該是象白痴一般,不知是什麼原因令他們保留了這段記憶?”
獨孤求敗看著附近不停的笑鬧的四個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