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一字一眼的開口,這話讓蕊珠恐慌,她害怕有人知道她的過去,緊抓著胸前的衣襟,有一種要被人剝光了的感覺,心口抽痛得厲害,但她相信,沒有人可以查出她的過去。
“你?”她望著沈慕挺拔的身子走出去,默然無語,心裡很苦,其實她何嘗想做這些事,可是她沒辦法啊。
沈暮,雖然是蘇天陽的義子,但他自己是有實力的,派人出去查探,對於蕊珠的來歷,竟然一無所知,很顯然,蕊珠藏得很深,連姓都沒有,只有一個名字,到哪裡去查她來歷呢,但沈暮不死心,一定會查出她的下落。
蕊珠被藏在沈府裡。
自然沒人找到刺客,這件事很快便過去了,玉鉤不想因為這件事勞事動眾,示意大夥兒照常生活,千萬不要受到影響。
逍遙城依然一派和諧,但離軒和玉鉤的心裡有著隱隱的不安,總感覺到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寧靜得可怕,那女刺客不會無緣無故出現的。
玉鉤吩咐歐陽府裡的人注意著一切,可還是出事了。
星院裡,笑星昏迷不醒,大夫診治討後說她中毒了,玉鉤聽到下人報過來的訊息,心疼極了,別看平時她對笑星很兇,可是卻極疼這個女兒的,此刻看她了無生機的睡在床上,心裡抽疼得快昏了過去,眼裡氤氳一片。
“星兒,你別嚇孃親?究竟怎麼了?”
玉鉤抬眸,望向一旁的大夫,連聲的追問:“她怎麼了?”
老大夫一看到夫人傷心,趕緊回話:“稟夫人,小姐中了銀珠粉的毒。”
“什麼?銀珠粉?”得到訊息走進來的離軒和玉鉤臉色一黑,差點沒昏過去,這銀珠粉為什麼又出現,當年為了它,離軒差點死過去,竹兒也被下了這種粉,現在它竟然再出現了,究竟是誰下了這手,玉鉤冷掃了一眼星院中的下人,冷沉著臉開口。
“說,最近都有什麼人來星院?”
笑星身邊的貼身小丫頭火兒,飛快的開口:“回夫人的話,小姐一直和公主走得近,她經常過來找小姐玩兒,再沒有其她的人了。”
“難道是夏飛絮,”玉鉤輕喃,雖然她不願意相信,是夏飛絮動了手腳,可是自從夏飛絮莫名其妙的來到逍遙城後,就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先是有人刺殺他們,現在又有人對笑星下毒,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夏飛絮,不待玉鉤多想,離軒已經朝旁邊命令。
“給我把夏飛絮拿下。”
“是,城主,”離軒的得力手下,青冥恭敬的領命,帶著幾個手下,很快把夏飛絮帶進來,玉蕭和玉竹也得到了訊息,趕過來,一看到笑星昏迷不醒,不由得對夏飛絮更加的憎惡,那白凝隨著他們身後走進來,夏飛絮望著一屋子的人,這裡沒有一個人相信她是清白的,她的眼淚包在眼裡,望著上首的離軒和玉鉤。
“我沒有對笑星下毒,她那麼可愛,我怎麼會對她下毒呢?”
玉鉤看她的樣子,倒不像真的下毒,不由朝離軒喚了一聲:“離軒?”
“你別信她,夏紫陌的女兒,一定像她老子一樣刁鑽,所以你別上她的當,”離軒狠厲的開口,一旁的玉蕭和玉竹同時點頭,看到妹妹如此,他們的心裡都很痛,想到夏飛絮先前在街上怒罵白凝的畫面,這女人刁蠻任性,只怕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最近笑星只和她走得近,只有她可以順帶的下毒。
“孃親,你不知道她有多惡劣,這一定是她搞的鬼。”
夏飛絮哭了起來,掃了一遍,見沒人幫助她說話,眸光掃到白凝的身上,白凝的唇角浮起似笑非笑的神情,夏飛絮像看到鬼一樣尖叫起來:“是她,一定是她下的毒,是她在搞怪。”
大家望過去,只見夏飛絮指著的是白凝,別人不說,就是玉蕭和玉竹都不相信,臉色冷凌,陰森森的開口。
“夏飛絮,你可以誣賴別人,但是別賴白凝,好嗎?她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是你和笑星在一起,怎麼賴到白凝的頭上了。”
彩兒和燕兒看著一屋子的人欺負公主,早陪著自家的主子哭了起來,衝到公主的面前護著夏飛絮。
“你們竟然胡說,公主平常連一個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怎麼會害笑星小姐,是別人陷害公主的,人人都說逍遙城的城主和夫人英明一世,看來也是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彩兒的話音一落,離軒臉色難看至極,想不到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臉色不由得難看至極,冷氣在寢室內流竄,狠狠的命令青冥。
“立刻把夏飛絮關到牢裡去,如果笑星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要她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