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手裡,只有他回來了,才可以制止這一場荒謬到透頂的婚禮,真不知道為什麼王妃會失憶,一定是西魯國的人動了手腳,這些人太過分了。”小蠻越想越氣,臉色難看極了。
可是到底找誰送信呢?這王府裡都沒有好手,小蠻不由得想起玉家軍來,雙眸亮了起來,她曾經聽玉鉤說過,玉家軍裡的有個叫雲峰的傢伙挺不錯的,她很欣賞他,既然玉鉤說叫雲峰的傢伙不錯,這人一定不錯,可是自己去找他一定沒用,如果兩個小傢伙去找他一定有用。
“走,玉簫和玉竹,去玉家軍找雲峰,讓他快馬加鞭給你爹爹送信,讓他立刻回來阻止這件事。”
“好。”玉簫用力的點點小腦袋,玉竹緊緊附和著哥哥的動作,是啊,他們不能讓孃親嫁給別的人,他們一家人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有爹爹有孃親,還有寶寶。
小蠻吩咐管家備車,前往玉家軍的營地而去,玉家軍因為不屬於朝廷的管制,又沒有專門的場地,所以臨時搭建了一個營地。小蠻雖然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裡,但是玉簫卻知道,玉家軍的人很聽從玉簫的話,因為很尊敬這兩個主子,知道他們很厲害。
馬車疾駛如飛,很快來到玉家軍的營地,因為軍師蘇天陽不在營地裡,營地上的一切現在由雲峰負責,正在操練兵馬,一點也不怠慢,現在玉家軍的名聲在外,所以他們越發的勤奮苦練,不能壞了玉家軍的名聲。
雲峰一看到玉簫和玉竹兩個小傢伙,立刻高興的迎上來,恭敬的開口。
“小主子,你們怎麼來了?”
玉簫一聽到雲峰問他的話,早哇的一聲傷心的哭起來了,那玉竹更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孃親都要被人家搶了,他們能不傷心嗎?雲峰一時慌了手腳,趕緊的問小蠻:“出什麼事了?”
小蠻心急的開口:“王妃出事了,她跟樓夜歡去西魯一趟,現在又訊息傳過來,她竟然失憶了,成了西魯國的公主,不日要下嫁給太子做太子妃,這事現在只有王爺能阻止了,可是王爺前往揚城去了,所以玉簫和玉竹才會心急的來找你,希望你快馬加鞭的趕往揚城,把王爺叫回來,一定要快,如果遲了,只怕就來不及了。”
雲峰一聽小蠻的話,立刻冷靜的凝眉,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如果將軍真的失憶了,他們這些人可怎麼辦啊,不行,一定要把王爺調回來阻止這件事,雲峰沉著的開口:“我安排一下營裡的事情,即刻出發,一定會快馬加鞭的趕到揚城,讓王爺回來。”
“好,那就有勞雲將軍了,這件事全在你的身上了。”
“嗯。”雲峰當下覺得責任重大,立刻下去安排事情。小蠻和玉簫還有玉竹回王府等候訊息,玉簫和玉竹可憐巴巴的望著小蠻,就像兩個沒人要的孩子,小蠻心疼的摟著他們,柔聲安慰:“別傷心了,你們是王妃的心頭肉,她就是忘了任何人,也不會忘了你們的。”
“爹爹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兩個小傢伙哭成了淚人,哭了一會兒,擦乾眼淚,冷靜的開口:“誰想娶我娘都不行,我一定會帶著無影樓的人滅了他們,今晚我要通知無影樓的人,要是爹爹趕不回來怎麼辦,我一定不讓孃親嫁給那個壞蛋。”
“好,好,小蠻姨知道玉簫最有本事了。”三個人說著話回榕王府等訊息。
夏夜寂靜,玉盤一樣的圓月掛在半空,月光像潔白的綢絹,灑在影影綽綽的林子裡,輕風把樹葉吹得颯颯作響,一個頎長的身影斜依在樹幹上,恬靜,安然,只眸子耀出一抹深深的思念,眉頭輕蹙,是一抹憂慮,嘆息一聲,拿出隨身帶著的笛子吹了起來,笛聲悠揚似水,在靜謐的夜色中像暖暖的手拂過人的臉頰,溫柔至極,那些兵將席地而坐,紛紛陶醉在這樣的聲音中,渾然忘我。
忽然一陣寒凌的風隱起,他的笛子一轉化成利劍擊向空中,冷寒如冰的開口:“既然來了,何必神神秘秘的?”
空中響起尖銳的大笑聲,隨之而來的是張揚的話音:“都說榕王爺是傻子,卻原來這等的睿智,看來世人皆混濁,獨有你清醒啊?”
話音一落,大批的黑衣人落了下來,隨著他們的身姿落下,空中飄起濃濃的香味,離軒掉頭一個沉聲:“所有人都閉起氣,這空氣中有毒。”
“好識力,不過今夜就是你們的死期了。”為首的人一揚黑色的袍子,狂妄的開口,一揮手,身後的黑衣人紛紛往前面衝來,沒想到這些黑衣人如此之多,足有上萬人,看來是有備而來,這麼多的人不可能屬於任何組織,如此想來,必是太子培養的親信,可惡的東西,離軒一陣冷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