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詭異,恐怕很可能是陷阱,可是大頭目一向獨斷專行慣了,再加上官府輕易的撤兵,他的膽子早大了,哪裡理那個人,立刻吩咐手下集合,準備下山搶東西。
離軒和離歌兩個人坐在豪華的馬車內,車前是一個駕車的馬伕,後面跟著幾個騎著馬的手下,都是華服駿馬,一看就是某個有錢大戶人家的手下,很讓人眼熱,因為怕那些山上的土匪不下山來搶劫,離軒命令手下駕駛的馬車速度儘量放慢一點,好似遊山玩水似的。
一行人慢悠悠的走在山道上,若是細心的人必然發現端倪,但是那些土匪式粗人,哪裡知道這些,早一鬨而散的躍下身來,擋住了離軒的馬車,為首的漢子,人高馬大,高坐在大馬上,手拿著大刀,得意的晃著腦袋瓜兒叫了起來:
“此樹是我栽,此山是我開,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拿下。”
離軒緩緩的從馬車上掀起簾子,露出一張儒雅毓秀的俊顏,看呆了那些土匪,奶奶的,沒想到一個男人竟可以長得如此俊秀不凡,再看後面又出來一個,陽光一樣的少年,同樣高貴不凡,身上穿著的都是上等的衣服料子,一看就都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錢,連下人都穿得像個主子,那土匪頭子越想越興奮,這次總算抓住一個大魚,而且這兩個人看上去手不能提籃。
離軒遙遙望向馬上的漢子,一直淡然笑著的臉陡的浮起冷厲,寒氣籠罩在周身,使得那些小土匪後退一步立定。
這人光用看的就挺嚇人的,那土匪頭子不滿的叫了起來:“奶奶的,你找死,來啊,拿下這些肥羊。”
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土匪一哄而上,離軒冷笑一聲,陰森森的話同樣響起:“來啊,拿下這些土匪,殺無赦,一個不留。”
他的話音一落,本來鴉雀無聲的林子頓時搖晃起來,一擁而上的大批官兵團團包圍住這些土匪,殺聲震天,那些小土匪沒想到這種狀況,一時間哭爹喊娘叫聲不斷,其實要論起功夫來,他們哪裡是官兵的對手,平常也不過仗著山寨的險要,沒人上得了山有恃無恐罷了,在山下他們根本不堪一擊啊。
那為首的土匪眼看著他們不堪一擊,當下身形一轉準備和另一個土匪頭子偷溜掉,離軒輕喚了一聲:“離歌,殺了他們。”
兩個人身形陡的化成離弦的箭疾駛出去,飛快的落到那兩個土匪的身邊,掌力一凝擊向他們的後背,這兩個土匪頭子功夫是相當不錯的,因此回身迎上來,打了起來,劍來笛往,互不相讓,離軒想到這兩個人害了多少無辜的人,越想越憤怒,長髮張揚的飄起來,周身的凌寒,手中的玉笛挽出朵朵綠色凌厲的花飄向那土匪,在他一一還招的時候,後面挽出來的笛花內力更強,波光大作,那土匪頭子終於不堪一擊,被笛花擊中,身形一晃從馬上翻到地上,離軒一點空檔也不給他,一掌下去結果了那為首土匪的性命,剩下的一個早嚇壞了,連滾帶爬的挪到離軒他們腳邊,連聲的央求著:
“饒過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們饒過我吧。”
離軒沒說什麼,離歌早一劍刺穿了他,冷冷的哼:“可恥的東西,平日裡不知道傷害了多少人,現在竟然有臉來求饒,如果饒了他,只怕那些被殺死的人死不瞑目了。”
回身望向林間,只見滿山的屍首,除了逃掉的一些,其餘的皆被殺死了,鮮血沾染在枝林間,屍陣遍野,離軒望了一眼眼前的一切,舒了一口氣,總算除掉了這幫土匪,喚來蘇天陽:
“挖一個大坑,把這些人統統的埋了。”
“是,王爺。”蘇天陽領命下去吩咐人。離軒走到馬車邊,他準備馬不停蹄的趕到京城去,正想著,遠處馬蹄聲響過,揚起半天高的塵土,根本看不清馬上的是何人,不過那馬還未到人前,馬上竟然躍下一個人來,氣喘吁吁。離軒望了過去,竟是玉家軍中的雲峰,不由得臉色大駭,雲峰從京城來,一定是京城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玉鉤,一伸手拉住雲峰的身子。
“發生什麼事了?”
“王爺,趕快回京去吧,太子大婚,太子妃正是榕王妃,聽說榕王妃去一趟西魯國,失去了從前的記憶,認定了自己是西魯國的公主,下嫁給太子了,王爺一定要回去阻止這場婚禮。”
雲峰的話一落,離軒只覺得周身冰冷,天旋地轉,他有預感要出事,但沒想到真的出事了,那西魯國一向以蠱術聞名,一定是對玉鉤下了什麼蠱,才會讓她失去記憶。離歌看二皇兄的臉色難看至極,而且他也心急玉姐姐的事,當下一拉二皇兄的手:
“走,我們回京去吧,雲峰,你和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