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敢誣陷太子,論罪該斬,先關到牢中去吧。”皇上無力的開口,看也不看蘇採雪,蘇採雪望著皇上半死不活的樣子,就像看一個怪物,好久才開口:“你竟然如此待我,我一個如花般的女人陪著你一個糟老頭子,你竟然如此的對待我,我不甘心?”
蘇採雪的話重重的打擊者皇上,皇上猛烈的翻身準備起身,無奈力不從心,差點栽倒地上去,寢宮內亂成一團,玉鉤冷冷的走到蘇採雪的面前,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孽不可活,這個女人活著就是在算計,這都是她的報應,緩緩的蹲下身子,沉痛的開口。
“說吧,你為什麼要殺蘇府的人?”
“因為我不是蘇家的人,你才是,你應該是蘇府的小姐,而我是玉鉤,你叫蘇採雪,這樣你明白了嗎?所以我恨他們,聽說我娘就是被他們逼死的。”蘇採雪氣狠狠的開口。
玉鉤詫然,好久才反應過來,閒著開口:“蘇採雪,我真可憐你,是誰告訴你這些事的,那麼我要說,這個人一定和你有仇,因為你就是蘇家的大小姐,我嘛,其實是西魯國的公主,因為我見到了我孃的一切,所以你殺了自己的親身父母,殺了蘇家的一切。”
玉鉤說完站起身,地上一直跪著的人愣住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尖銳地叫起來:“你騙我,玉鉤,你騙我,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花的,你想打擊我對不對?”
玉鉤根本不去看她,她忽然有點同情蘇採雪了,她從小就被仇恨覆蓋著,卻不知道其實她是蘇府的大小姐,還在想方設法的算計著蘇家的人,想為所謂的親孃報仇,其實她毀掉的是她自己的一切,如果沒有仇恨,她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
“我騙你做什麼,你是即將要被處死的人,我有什麼必要騙你,我只是同情你,不知道你有什麼臉去見蘇家的列祖列宗。”
蘇採雪笑了起來,絕望的笑,瘋了似地哈哈大笑,眼淚都出來了,她不相信,用力的搖頭,侍衛把她帶下去的時候,她腳步不穩,都快癱了,讓人看了不忍心,這女人瘋了不成。
寢宮內,安靜下來,皇上望著太子離煙,別以為他做的事,他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蘇採雪一個人怎麼做,可他是他的兒子,他不忍心看著他被問斬,可是這樣的人還配為一國之君嗎?
“你回去吧,待在太子府裡閉門思過,從今日起不用上早朝了,朝政的事一應有離軒和離歌打點。”
“父皇?”歐陽離煙愣了一下,蒼涼的笑,他怎麼會忘了,父皇是從來不相信他的,他從來不相信他,因為他恨他的母后,聽說父皇最喜歡的女人寧貴婦是被母后逼死的,所以父皇恨母后,恨他,恨李家人,他從來沒有相信過自己啊,他還能說什麼呢,但是她是不會甘心讓出太子的寶座的,離軒,狗逼急了還會跳牆了呢,我不會放過你的。
歐陽力揚緩緩地跪安退了出去,離軒和離歌圍到皇上的床榻邊,心痛的叫了起來:“父皇?你的病?”
“朕沒事,不是還有那麼多的銀珠粉嗎?”皇上望向搜來的銀珠粉,那些銀珠粉吸完,大概他也差不多了,玉鉤走過去,認真地看著皇上:“皇上,這銀珠粉完全可以靠自身的力量戒掉,皇上何不試試?”
皇上笑了起來:“我已經沒有那個能力了,玉鉤,從寧兒去世之後,我就沒有能力做很多事了,可是卻一直支撐著走到今天,現在我再也沒有一點能力抵抗了,就讓我和那些銀珠粉一起毀滅吧。”
“父皇。”皇上望著眼前的一切,揮了揮手示意離軒和離歌:“你們都下去吧,我想和玉鉤談談。”
離軒和離歌雖然一愣,沒想到父皇竟然留下了玉鉤,兩個人和林公公飛快的退了出去,寢宮內,皇上望著跪在床前的玉鉤,悠然的開口:“玉鉤,朕下一道遺詔放在你的身上,朕要立離軒為帝,封離歌為滄浪王,你們共同打理朝政吧。”
“皇上,兒臣認為皇上還是安心的戒掉銀珠粉才是真的。”
皇上不理玉鉤,掙扎著從床榻上下來,玉鉤只得扶著他披衣走到拜訪者文房四寶的龍案前,看著他喘息著立下了最後一道遺詔,蓋了玉璽,遞到玉鉤的手上:“等朕走了,再把他拿出來吧,如果太子反抗,把他送到監國寺去出家思過吧。”
“皇上,”玉鉤跪下來,眼淚流出來,沒想到一切竟走到了這一步,皇權真的太可怕了,難道離軒也要重走這樣的路嗎?她不希望他走這樣的路。
“走吧,朕累了。”皇上蹌踉的走到大床榻上,倒在床榻間,他大概再也離不開這張大床了,直到他死,玉鉤心痛無比,皇上一直是縱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