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府的小姐了,以後我們就叫名字吧。”
“玉鉤,我們知道了。”小菊和小蠻點頭,雖然玉鉤和她們一樣是小丫頭,她們竟從心裡慢慢的把她當成主子一樣,靠著她心裡才踏實。
寢室內,燈光搖曳,勞累了一天的小菊和小蠻都沉沉的睡了,只有玉鉤睡不著,慢慢的起身,立在窗前望著未知名的遠方,心裡的痛楚漫延在周身,想到從此以後她和歐陽離煙相見陌路,或者是仇人一樣,心便痛苦得想流淚,可是流淚能解決什麼呢,便又生生的嚥了回去,無盡的黑夜中,變數無窮無盡。
玉鉤在天快亮的時候,閉了一會兒眼睛,至寅時起身去後院習武,這幾天她已經初步學習了一些調息之氣,感覺身子輕快很多,接下來婆婆會把自己的絕學盡數教於她,雖然她沒有內力,聽說真正的高手要經歷過數十年的沉浸才能練成絕世的內力,她這樣要練到何年何月呢,但是婆婆對她卻有極大的信心,讓她只有把她的武學練得爐火純青就行,其它的事不用她擔心。
一夜暴雨,清院裡的假山到了幾處,花草不堪重負,東倒西歪的,滿院的碎枝殘葉,玉鉤習完了功夫,去廚房給婆婆準備吃的東西,小蠻和小菊在清理院子。
日子還要過下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玉鉤讓自己忙碌起來,便不會那麼痛苦了。
王府的正廳裡,歐陽離煙端坐在上首,一言不發的飲著茶,下首坐著的定國將軍蘇南天不安的抬眸,望著瑾王爺,不知道他一大早派人請自己過府所謂何事,昨兒個天涵回府,整個蘇府便知道,玉鉤被下藥頂替出嫁的事,偌大的將軍府人心惶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王爺怎麼會輕饒了蘇家,如果這事鬧到皇上那兒去,只怕沒有蘇府的好果子吃。
“王爺喚臣過來所謂何事?”
蘇南天見歐陽離煙一直不言語,終於頂不住壓力出聲詢問,歐陽離煙滿意的一笑,狐狸也有自亂陣腳的時候啊,休閒的放下茶杯,冰冷的眸子望向蘇南天。
“想必天涵回府已把情況稟告給將軍了,將軍是不是改對瑾王府有個交待,難道這事真的要鬧到父皇面前不成?”
蘇南天一震,身體有些僵硬,皇上現在正想剷除蘇家,如果這事鬧到皇上面前,只怕將是他們蘇府的滅頂之災,想來瑾王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拿著他的軟肋來說話,不過他既然找了他過來,想必不想驚動皇上,只不過他不知道這瑾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手裡已沒有兵權,對他來說沒有可利用的價值了。
“不知道王爺有何需要臣效力的地方?”
聰明人說話不用拐邊抹角,歐陽離煙滿意的掀動唇:“將軍雖然手裡沒有兵權,但是兵部有很多的舊臣,希望將軍能夥同那些人幫本王一把,將軍應該很清楚,父皇對蘇家已起戒心,如果將軍願意幫扶著本王,本王將保全住蘇府。”
蘇南天聽著歐陽離煙的話,心裡明白他的意思,沒想到連皇上沒看透的事情,卻被這瑾王看透了,是的,兵部的很多人都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只要他一句話,很多人仍然願意追隨著他,不過瑾王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放眼整個朝堂,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就是他了,他完全沒必要建立自己的死黨,這事若被皇上知道了,倒麻煩了,不過他的提議到不錯,目前來看,只有瑾王可以保全住蘇府了。
“好,只要瑾王願意保全住蘇府,臣一定效力於瑾王。”
蘇南天沉著的開口,只要能保全住蘇府,換誰當主子都一樣。
“一言為定。”歐陽離煙滿意的笑,耀眼的眸子裡是一片清絕的冷意,朝門外叫了一聲:“飛雲,送將軍出去。”
飛雲走了進來,恭敬的領命,請了蘇南天離開,蘇南天站起身,想到玉鉤,不知道王爺如何處置她,自她代嫁之後,他的心裡便有一些愧疚,每晚玉鉤的孃親都如夢來,狠厲的對著罵他,使得他不能入眠。
“王爺打算怎麼處置玉鉤?”
“這剩下來的是王爺的家事了。”
歐陽離煙的臉色青鬱郁的極其難看,寒氣遍佈,一想到那個賤女人,他便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一向自喻聰明絕頂的他,竟然看走了眼,錯把汙泥當珍珠,還對她極盡的誘哄纏綿,方換得她的喜歡,這對他是個羞恥,他是何等高貴的身份,只要他一聲下,有多少高貴的女子等著來做他的瑾王妃,沒想到竟被蘇採雪偷樑換柱,換了一個低下的丫頭來,玉鉤,蘇採雪,這兩個女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蘇南天一震,知道瑾王怒了,可他還是想為玉鉤做點什麼,抬眸定定的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