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小菊碎碎念,她又開始替玉鉤惋惜了,她總覺得事情不會像玉鉤想的那樣壞。
意外?玉鉤愣了一下,是啊,為什麼那些女人不是瘋了就是傻了呢,瑾王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讓這種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呢,除非那是意外,如果是意外,瑾王為什麼會視而不見呢,除非是在他的默許下,或者那些意外是他有意為之,可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啊,玉鉤想得頭都疼了,也沒想明白,何況對於瑾王那個人,只知道他長得極俊美,其他的一無所知,而且這是蘇採雪的事情,蘇採雪既然會武功,對這些事應該不會畏懼。
“好了,小菊,事情都過去了,現在還說這個做什麼,只要小姐平安的嫁過去就行了,你沒看到府上人人心情沉重,你真以為那麼好嫁的,如果真的那麼好,為什麼大家心情都不好。”
小菊聽了玉鉤的話,立刻乖乖的閉上嘴巴安份的做事,好在玉鉤的傷好了,可不能再惹事了,不過一想到那個李道清失蹤了,金大娘被攆出蘇府去了,她就莫名的開心,壓低了聲音湊到玉鉤的身邊,小聲的嘀咕。
“李道清那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就失蹤了,活該,現世報。”
玉鉤笑點頭,抬頭望著小菊豐圓玉潤的臉,很想問問她,李道清有沒有騷擾過她,但一想到這是小菊的傷心事,便不再問她,誰的心中沒有一點傷心事呢,何苦去揭了別人的傷疤。
“嗯,這真讓人高興。”
兩個小丫頭邊說話邊做事,現在她們在香雪軒裡自在多了,小蠻被派去浣洗間洗衣服,日子過得還不如她們呢,現在這香雪軒裡是月兒主事,月兒那個人一向和善,大家都很喜歡她。
至於蘇府的管事,聽說姓木,大家叫他木管家,那個男人倒是會處事,不管是對主子還是對下人都很尊重,府裡下人還傳出,他說過,下人也是人,應該得到尊重,就因為這一句話,這諾大的蘇府,很多下人都喜歡他。
蘇大夫人因為蘇採雪的勸說,好了很多,只真心真意的替女兒誦經,祈禱女兒逢凶化吉,雖然這說法有點過,可哪個孃親不疼自個的女兒,不希望女兒平平安安的生活著,蘇大夫人的所作所為,蘇採雪很感動。
京城最豪華的酒樓‘望月樓’中,二樓的雅間裡,幾個俊美不凡的男人聚集在一起,有人在下棋,有人憑窗欣賞街上的風景,有人閉目沉思,各做各的事情,氣氛格外的融洽。
下棋的兩個人,一個是眼下最引人矚目的美男歐陽離煙,美得炫人眼目,身著一襲白衫,面如冠玉,細長的眼眸中閃著冷冽深邃的暗芒,墨一樣濃黑的長髮隨意的用玉簪束起,滑落一小揖在耳邊,被風撩起,說不出的性感,那張臉就是女人只怕也自嘆不如,引人眼線。
另一個男人卻是別有一番韻味,眉清目秀,似女子更勝女子一籌,黛眉似遠山,挺俏的瓊鼻精緻小巧,薄薄的凌形的唇嬌嫩完美,細緻無暇的肌膚,一頭烏絲隨意的用藍絲帶攏在肩後,飄逸出塵,那如星月似眸光中閃著清潤如水的光芒,竟然如嬰兒般的純明,一點也沒有雜念。
這樣兩個出色的男子對奕一局,倒是風情萬種。
棋盤之上,殺氣騰騰,可看出瑾王歐陽離煙的心境極差,步步緊逼,招招扣人,直搗敵營,絲毫喘息的機會不給別人,很快一局棋便見勝負,歐陽離煙以一子半勝了對面的男子,那男子嫣然一笑,毓秀雋美,同樣是天地間少有的絕色美男,他是歐陽離煙的好友,北燕女皇的親弟弟,燕京,這次本來過來拜訪好友,沒想到竟遇到了瑾王的大婚之事。
“離煙,再有三日便是大婚之喜,怎麼反而心浮意燥了。”
燕京笑得惡劣,其實他知道歐陽離煙為何心浮意燥,因為他心中有一個喜歡的女子,但那個女子身份低下,只有透過京城的百花才女比試才有可能嫁到瑾王府來,可是每次都被別人佔了先。
燕京的話吸引了憑窗而立的男子,他正是蘇採雪的哥哥蘇天涵,掉過頭來望向歐陽離煙,他也想知道為什麼歐陽離煙如此心神不定,他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知道的,不該是那種兒女情長的人,就算這次娶的不是心愛的女子,也不至於讓他心浮氣燥起來。
“燕京,你是不是最近太閒了,”
歐陽離煙眯起眼睛,黑色的瞳孔散發出危險嗜血的暗芒,深知他邪魅本性的燕京立刻舉起雙手討饒。
“算我多嘴了,你大人有大量別算計到我的頭上。”
燕京的話引來撲哧一聲笑,那本來一直閉目養神的男子,陡的睜開眼,深淵的眼中浮起戲謔,唇角色出涼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