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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是沒有,因為再壞的人也有不忍心傷害螞蟻的時候,可是你剛剛差點破壞他籌劃多年的重要大事,你說他會不會饒你?主人,別天真了!”萬事知見蟲蟲一步步向花四海走去,攔又攔不住,急得亂跳。
“讓他傷害好了,反正我欠他好幾條命。”蟲蟲儘量大方的說,但說不害怕是假的。只是人有的時候會身不由己,就算是極端恐懼的事,該面對的也是要面對。就像她現在,明明想以兔子的速度跑開,卻要強迫自己一步步向這個大魔頭走出。
她走到花四海身邊,在大約三米的距離停下,把防護罩先結好,免得花四海突然暴起,把她一掌拍成爛泥。怎麼死都好,千萬不要成為肉醬!
沒事,他沒動!再走一米,唔,還是沒動。再近一米,還好還好,依然沒事。緊挨著他站一下,哇哈哈,果然他進入了石化的狀態,是不能動的!
卷一之 蟲的江湖史 第九十章 此時不吃豆腐,更待何時?
性格粗疏開朗,一旦想開了,又發現花四海確實傷害立即好了瘡疤忘了疼,把一切的不安和危險扔到脖子後面去了。
“至少告訴我,你現在要幹什麼?”萬事知早跳到一塊石頭後躲起來,只探頭看向外面,覺得自己沒有扔下這個混世魔女立即走人,簡直是天下最義氣的僕雞了,應該發個御賜金牌獎勵一下。
蟲蟲哪有時間理它,全副心神都放在花四海身上。她感覺自己像是接近一頭沉睡猛獸的可憐兔子,她能活著全靠這頭猛獸不能清醒。她伸手輕扯了一下花四海的頭髮,他沒有反應,再壯著膽子撫摸了一下他的臉寵,只覺得入手冰涼,一點肉體的溫度也沒有,好像摸到冰雕一樣。
他不會是死了吧?
她心裡咯登一下,連忙伸手探他的鼻息,大概是因為運功時鼻息微弱,她雖然感覺到手指上有涼風吹過,但拿不準是他呼吸出來的,還是林間的微風。
一抬眼,見他的衣襟半敞,衣襟上的銀色鈕似是活了一般微微抖著,靈機一動,乾脆伸手到他的衣服裡,感覺他胸口的跳動。
因為害怕,她的手冰涼,但他身上的面板更冷,不過他心臟的跳動卻極其有力,一下又一下,穩定而強勁,這證明他活的非常好,只是因為要把法力全集中在冰魔刀上而暫時處於木僵狀態罷了。
她鬆了一口氣,耳邊聽萬事知驚叫道:“色女主人,你能不能別在這麼危急的時刻非禮男人!”
蟲蟲氣不打一處來,手還放在花四海的衣襟中,對萬事知怒目而視:“我哪有非禮他,不過是看他是否還活著!”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萬事知的話倒提醒了她。也許他醒了會不由分說,先宰了她吧?就算她成功逃跑,這樣的機會只怕沒有第二次。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趁他現在不能反抗,此時不吃豆腐,更待何時?
這麼想著,小手在花四海的胸口摸了兩把。嗯,真不錯,胸肌結實,向下一點,腹肌一塊塊的,摸著手感真好。咦,心怎麼跳得快了?哈,原來他只是不能動,知覺還是有的。這下只怕更恨她了吧?不過所謂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她命在旦夕,反倒沒那麼怕了。
“安心安心,免得走火入魔。你都是我要負責的人了,摸兩下有什麼關係。”她調笑了一句,但還是把手抽了出來,嘴巴雖然說得坦然,心裡卻呯呯亂跳,剛才一時衝動,現在想來又覺得尷尬。
一低頭,正看到他緊抿的唇,忽然想起在逍遙山的火窟裡,她為了逃命曾經吻過他,不過當時太緊張了,忘記了他嘴唇的滋味,要不,現在回味一下?
她緊張的接近他,感覺相互間的鼻息都融合在了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感覺這冷酷如冰的魔頭有些呼吸紊亂。眼看著就能吻上了,她只覺得有譴責的目光像毒箭一樣刺中她的身體,不用看,是萬事知那個超級雞型電燈泡。
暗歎了一口氣,知道偷吻計劃無法實現,才直起身,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一根綠色羽毛直射了過來。本能的,她反身抱住花四海,以體內的金色光氣擋了一記,不過因為事出突然,光罩的防護力不佳,那羽毛透壁而入,急掠過她的手臂。
她忍不住驚呼一聲,伸手一撫,發現右上臂的衣服破了,血慢慢滲了出來。
“哪來的無膽匪類,居然在背後偷襲本姑娘!”她怒道,自然地擋在花四海身前。
不遠處,一個美人,不是,是美男亭亭玉立的站著,正是孔雀去而復返。
這次,他不再是空著手,而是拿著兩根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