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西貝就可以暗中完成她託付的事了。
她要修復寶鼎,救出師叔,然後等她傷好點就再度逃跑,帶著安放了玉樹種地寶鼎去吸引迷蹤地。
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可以在兩月之期內找到和平的希望。
當然,之前她還是要見大魔頭一面,找他借來裂地石。
一想到和他見面,她感覺心都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了。
從沒想過,分別得越久,思念居然越強烈,沒有一絲淡化地跡象。
不過,她目前不能表現得順從,這樣北山淳會懷疑。所以她立即激烈反對,但她說什麼也沒用,最後都掉下了眼淚,其實是疼痛造成的。
但她的痛苦給了北山淳快感,“你當我不知道你怎麼逃的嗎?”他欣賞蟲蟲含淚的表情,“你居然用巫蠱之術來冒充本體,想必能離開王宮也是用了邪術,可惜你地法術破綻百出,能瞞得了一時,如果瞞得了長久。到頭來,你還不是要回到這裡?姚蟲蟲,你跑不掉地,就算我不能得到仙道的助力,可是我能讓花四海痛苦!”
他嘲諷地笑,之後拂袖而去,加派重兵,把鳳儀軒圍了個水洩不通,真的把蟲蟲軟禁了起來,也顧不得在別人面前維護恩愛場景了。
“出來吧。”他前腳離開,蟲蟲就疲憊地喊了一聲,叫那兩個隱藏得很好的“奸細”現身。
北山淳防得了人,卻怎麼能防得住早就躲藏在床下的華顯子和阿斗?她趴在床上,剛好能看見沒有躲藏好的阿斗的小尾巴尖。
阿斗“蹭”的衝出來,對著蟲蟲垂在床邊的手舔了又舔,尾巴都要搖掉了,不過它雖然興奮,卻怕被別人發現房間內有動靜,拼命隱忍著不叫,只發出細微的哼哼聲,看來有些可憐。
華顯子卻長嘆一聲,浮在半空中俯視著蟲蟲,“可憐的丫頭,全天下的事,為什麼全壓在你一個人肩上?看看傷的這麼嚴重,小臉兒都憔悴了,連點血色也沒有,看得我老人家心疼死了,你師父如果知道也會心疼死。倘若那信都離難
蟲蟲聽華顯子提到花四海,心裡一疼,連忙岔開話題道,確定沒人監聽後,就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然後又教華顯子通心術。
因為受傷,她愈發想念那魔頭,可是又不希望他知道她受傷的訊息。她怕他會衝動,做出什麼使局勢更加混亂的事來。
但是,花四海還是知道了。
卷四 蟲的風流史之 第二十八章 這不是夢
然他相信西貝會保護蟲蟲,但仍然忍不住想要知道她以還放了暗哨出去。
不過當他知道蟲蟲在跑到妖界,並在受了重傷後被北山淳接回北山王宮的訊息時,已經是七天之後了。
他狂怒,恨不得把楊伯裡碎屍萬段。
這老傢伙以前把蟲蟲扔到過死海中,這回又重創於她,實在不可原諒。
可在他追殺楊伯裡之前,想要見蟲蟲的願望卻不可抑止,一直隱忍著,一直深埋在心裡的思念在一瞬間暴發,如山洪洩地,無法阻擋。
他要看看她!要親眼看到她平安。
他信任了西貝,可西貝卻讓她在眼皮子底下傷了!
只小半夜,他便趕到了北山王宮之外,那天道遺石結成的天然結界、北山王嘔心瀝血佈下的防禦陣法、還有一層一層把守的重兵、半空中無數能人異士織就的符網,於此刻融冥王、魔王兩道絕世神功於一體的他而言不過小兒之物,根本不值一提。
而他和蟲蟲間強烈的心聯,使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的所在地。
那些防守的崗哨只覺得一陣頭暈,根本沒注意到有人闖進了鳳儀軒,進了他們北山王妃的寢宮。
蟲蟲的臥室非常大,但卻很空寂,沒有人侍候、在這微涼之夜也沒有火盆取暖、四壁皆冷。在裡側的巨大雕床上,繡帳低垂,憑藉著窗邊明亮的月光,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形。
花四海胸口劇震,感覺心臟像被猛抓了一下。隨即就柔軟得無力跳動。千山萬水的趕來了,心中的火燒得他無法思考,此刻卻忽然膽怯,不敢再向前一步。
她過地不好,這鳳儀軒是王妃地宮宇,可是卻有如冷宮,連一絲煙火氣也沒有。北山淳這樣待她倒也罷了,為什麼西貝不來照顧她?如果她留在自己身邊,他怎麼會讓她如此寂寞?
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傳來,還伴隨著模糊的夢囈。花四海聽到那日思夜想的聲音,心由無力跳動轉為突突狂跳,艱難的拔步,慢慢走到床邊去。
掀開華麗卻冰冷的流蘇帷賬,他看到他的紅毛丫頭趴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