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光毅也是怒聲道:“我說了,我沒有藏你兒子,你可別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於宗光怒極反笑,道:“後面車棚停著我兒子的車子,你怎麼解釋?”
陳光毅聽了老臉微微一變,腦袋迅速的思索著對策,片刻就計上心頭,恢復淡定的神情,笑著道:“你可能也知道,我有些專門做抵押的產業,你說的那輛寶馬車子是今天一個車主抵押給我公司的,我真不知道那是你兒子的車,如果知道,怎麼也不敢收不是。”
於宗光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的主,他沉聲道:“抵押單呢?拿出來我看看。”
“我有義務給你看嗎,再說,這憑據在公司,我現在怎麼拿給你。”
汪祖峰道:“既然你沒法拿出車子的憑據,先跟我們回去一趟。”
汪祖峰話剛說完,十幾個打手便不要命的一般對著汪祖峰蠢蠢欲動,汪祖峰沉著臉,怒聲道:“都要造反是嗎?信不信把你們全都抓回去。”
陳光毅板著臉揮手,讓他的小弟們退到一邊去,“成,我跟你們回去就是,對於你們的行為,我會請我的律師幫我討回公道。”
汪祖峰沒有理會陳光毅的狠話,怕走了之後於乾被偷偷轉移地方,汪祖峰叫了兩名特警守住大門,然後他和於宗光以及其餘的特警帶著陳光毅離開。
……
沈江銘從省裡回到江平後,沒有去市政府,整整一天都待在自己書房裡悶頭抽菸想著心思,煙霧瀰漫到書房的每個角落,他眉頭緊鎖,時而深思而是輕嘆,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小型的數碼相機,沈江銘猶豫了一下,而後拿出手機翻出姚澤的電話打了過去。
此時姚澤正在病房照顧秦海心,見是沈江銘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