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榮迅速發現了這一點,暗自奇怪。
他疑惑是理所當然,但路、田兩家也這般疑惑,就有問題了。
“好像有點不對勁!”
皺起眉頭,邢道榮暗道。
突然間,一名軍中校官打扮的人持刀走了進來,喝道:
“將所有反賊統統圍起來!”
‘譁’
新湧進來的數百人瞬間散開,將路田兩家的人團團圍住。
太守外,還有人在源源不斷的進入,頃刻間便將兩家人包圍的水洩不通。
“是鄭金?”
邢道榮認出了那名校官,心裡一陣吃驚。
“鄭金不是被我派出去,幫助劉巴和劉邕看守軍中輜重和維持城內秩序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原來,那名持刀校官名叫鄭金,是零陵軍中一員軍司馬。
當初,剛擊敗劉備軍和張飛,回到零陵練兵的時候,邢道榮見其武力出眾,特意提拔為軍司馬,掌管一部四百人。
後來,劉巴和劉邕被劉度任命為郡長史和功曹,負責軍隊糧草輜重等後勤事務,以及城內秩序管理。
當時,軍隊後勤缺少人員,劉巴向他討要,邢道榮便將鄭金這一部調予劉巴兩人使用。
因為這一部士卒戰力相對較低,除了軍司馬鄭金和二個軍侯外,武力幾乎全不到5,只有4,這才被邢道榮調去後勤。
“鄭金是在劉巴麾下聽用,莫非……!”
邢道榮臉色有些陰沉,不理會震驚狀態的路田兩家人,目光越過太守府正院,透過洞開的大門,向外看去。
他現在才想起來,劉巴手下並非無人,除了劉度給他排程的四百人外,還有自己給他的四百軍隊。
既如此,他完全有能力自己解決路田兩家的叛亂,為什麼非得讓自己出面?
邢道榮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稍刻,一名長袖寬袍,腰間配了把長劍的文士走了進來。
正是劉巴。
“劉巴搞什麼鬼?不是讓我來鎮守太守府嗎?他怎麼來了?還有這些士卒,分明是負責看守軍需輜重,和維護城內秩序的人馬!”
“有這麼多人可以呼叫,為什麼要老子來太守府?”
邢道榮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現在這一出,明顯是劉巴特意搞出來的,但他實在不理解,劉巴為什麼這麼做。
一時間,邢道榮心中疑竇叢叢。
但有人比他還要疑惑。
“子初先生!”
被包圍起來的路、田兩家家主,見到劉巴,不僅沒有怕的意思,反倒湊到他跟前,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看其模樣,顯然和劉巴並不陌生。
誰知,劉巴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理也不理,只是向身旁的鄭金揮手,命令道:
“將所有叛逆圍起來,不可放跑一個!”
“喏!”
鄭金抱拳大聲回道。
“子初先生,什麼叛逆?我們不是照……,啊!”
路家家主看情況不對,連忙向劉巴解釋,卻沒來得及說完,就見劉巴猛然拔劍,一把刺入了他的胸膛。
“路、田兩家謀反,欲加害劉使君!”
劉巴拔劍高呼道:
“幸好邢安民將軍洞悉叛逆陰謀,前來保護使君及其家小,眾將士,給我殺,一個不留!”
話畢,手中劍再出,又刺死了田家家主。
“殺!”
“殺!”
“殺!”
……
一時間,喊殺之聲不斷,劉巴帶來的八百人,將路田兩家三百人團團圍住,當即就是一場無情殺戮上演。
“我特麼……!”
看著眼前這場殺戮,邢道榮目瞪口呆。
“劉巴這廝肯定有陰謀,但好像不是針對老子?”
邢道榮喃喃自語。
“路、田兩家的家主,和劉巴認識,看他們那模樣,明顯也沒想到劉巴會突下殺手!”
“路、田兩家想挾持劉度一家,應該做不得假,畢竟,帶領府中私兵攻打太守府,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東吳聯絡路、田兩家,應該也是真的!”
“但劉巴的行為,絕不是他說的那麼簡單!”
“特麼的,劉巴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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