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系統,發現對面一將是士家人,邢道榮一斧將其手中長槍震飛,單手擒拿過來,提著他的領口怒喝問道。
因為在大軍中來回衝殺,邢道榮早已全身血漬,就是臉上,也佈滿了敵人鮮血,乃至細碎肉沫。
被他提著領口懸在半空,看著邢道榮滿臉的兇相,這名士家子弟渾身發顫,情不自禁的手指東方,戰戰兢兢的說道:
“使,使君向東,東方撤離了!”
“東方?撤離?”
瞪著這名士家子弟,邢道榮唸叨了一句,隨手將其丟在地上。
這個結果,沒有出他的意料。
雙方交戰三個多月,荊南軍的強橫有目共睹,就是雙方擺明車馬正面交鋒,交州軍也不是對手。
何況如今的交州軍兵力分散,混亂中又根本指揮不過來,面對如狼似虎的交州軍,士燮那裡還敢頑抗下去,自然是溜之大吉了。
“老子還以為,即使破了營寨,也要面臨一場惡戰呢?這特麼的,‘旋燈火’都用不著了!”
邢道榮吶吶自語。
交州軍本就戰力不如,現在陷入混亂當中,領頭計程車燮又跑了,哪裡組織得起力量,來圍剿衝進來的荊南軍?
雖有二十萬,卻等於沒有!
“合浦的東方,是南海郡,士燮向南海郡逃作甚?他的老巢不是在交趾三郡麼?”
眯起眼睛,邢道榮暗暗思忖。
“對了,那廝肯定是知道交州保不住了,便打算透過南海郡逃往江東,向孫權尋求庇護!”
思緒間,他突然想到這一點。
“算了,找不到士燮也無所謂,先將這些交州軍徹底擊敗,收為俘虜再說!”
念動間,看向遠處的廝殺吶喊,邢道榮手持大斧,高喝一聲,便策騎衝了出去。
因為自己的逼迫,士燮家族動員了所有力量,硬生生在交州匯聚了三十萬大軍,幾乎將交州的青壯一網打盡!
所以,他想在拿下交州後進一步擴充套件軍隊,這些交州軍就不可放過。
因為,除了這些軍士,數年內,交州怕是根本沒有兵源了!
知道士燮已逃,邢道榮心中的殺意頓消,同一時間,起了收編俘虜的心思。
“士燮已逃,交州兵聽著,跪下,繳械不殺!”
這一次,面對四周的交州士卒,他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廝殺,反而舉起手中大斧,高聲勸降。
“士燮已逃,交州兵聽著,跪下,繳械不殺!”
“士燮已逃,交州兵聽著,跪下,繳械不殺!”
“士燮已逃,交州兵聽著,跪下,繳械不殺!”
……
他身後的荊南軍,瞬間領會了主公意思,跟著高聲吶喊了起來。
聲音傳遍四方,很快,便得到了遠處的荊南軍呼應,所有荊南軍都開始大聲呼喊了起來。
其實,士燮一開始逃跑,他所施加的軍師技,效果就當即消失,交州軍的武力和士氣恢復正常。
和荊南軍相比,交州軍計程車氣何止是不足?簡直是低迷之極!
因此,當四周響起荊南軍的吶喊‘士燮已逃,交州兵聽著,跪下,繳械不殺!’時,很快就有交州軍丟下手中武器,跪在地上,等候發落。
一人,十人,百人……
不一會,數十里戰場上,到處都是丟下武器,跪地投降的交州兵。
這些交州兵,不是世家豪門的私兵,就是尋常百姓,對士燮哪有什麼忠心可言?
之所以硬著頭皮和荊南軍交戰,不過是受到軍師技的驅使,還有後方督戰隊的監督罷了。
如今,士燮逃亡,軍師技效果消失,士氣跌倒谷底,就連督戰隊也放下手中武器,跪下請降,餘者更是無需多說。
當然,也有那負隅頑抗的,不過,這些人很快就倒在了荊南軍的屠刀之下!
看到交州兵紛紛跪下投降,邢道榮心下滿意,一路奔走,不一會,來到了寨牆位置。
卻見火光熊熊,連綿五十里的雄偉營寨,正燃著熊熊大火,看模樣,已經燒了不少時間了。
卻是龐統帶著後陣一萬士卒,在點火焚燒。
交州軍之所以投降的這麼快,和這股大火也少不了干係。
“士元,交州軍情況如何?”
和龐統會面後,邢道榮問道。
他一直在敵軍中來回衝殺,並不瞭解戰場狀況。
估摸著肯定是大勝,至於雙方傷亡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