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五十回合後,已經汗流浹背,招架乏力。
又勉強抵擋了五六合,沙摩柯終於感到吃不住。
“好厲害的老匹夫!”
沙摩柯暗暗吃驚。
“主公說過,若感不支,可隨時撤回,罷了!”
感受著黃忠越來越猛的攻擊,沙摩柯思及邢道榮先前所說,起了後退之念。
‘當’
再次擋住黃忠一刀後,沙摩柯不再迎戰,而是調整馬頭,向己方敗退而去。
“哈哈哈哈!”
見沙摩柯敗退,黃忠大笑,手中大刀指著對面,大聲喝道:
“區區蠻王,不過如此!還有誰敢前來送死?”
他原本想取弓射殺沙摩柯,此刻的沙摩柯,正背對著他並無提防,又全身疲乏,以他的箭術,有極大可能將其一箭射殺。
“鎮南將軍畢竟曾來信交好,吾先前已經無禮,若再這般不講情面,未免太過!”
念及此,黃忠才休了冷箭射殺沙摩柯的想法。
“威武!”
“威武!”
“威武!”
……
他身後的三千朴刀兵,見主將取勝,立刻隨聲呼喊。
包括城頭上的長沙守軍,也士氣大振,跟著吶喊不止。
“好!”
城頭觀戰的韓玄,見黃忠贏了一陣,不僅大喜,拍掌道了一聲好。
“咦?”
下一刻,韓玄心頭又浮起疑問。
“黃忠除了刀法外,最精通的乃是箭法,為何不施展?現在不好追問,且等回來再說!”
沙摩柯敗陣,臉上無光,來到邢道榮面前請罪,說道:
“末將無能,讓主公失望了!”
“老黃忠勇武,蠻王不必在意!”
邢道榮安慰了一句,看著陣中的黃忠,暗暗思索對策。
剛才一番大戰,黃忠的體力消耗不大,只有12點。
不虧是‘半步大宗師’,刀法出神入化不說,運勁技巧更是巧妙無比。
和沙摩柯的戰鬥,看似場面驚人,卻大多是以巧力化解,直接的力量碰撞很少。
也對,畢竟已經是62歲高齡,武藝雖強,但體力終究比不上壯年,選擇這般戰法無可厚非。
“這種年齡,武力都能有97,黃忠壯年的時候,武力絕對上了98,99,甚至100也未可知!”
看著陣中橫刀立馬,恍若無事的老黃忠,邢道榮暗暗思忖。
“主公,延請命出戰!”
身旁的魏延,早已按捺不住了,雙手抱拳,向邢道榮請示道。
不比邢道榮,其他人可沒有系統,看不出敵人和自己的武力值差距。
作為一名‘破陣猛將’,魏延自認不弱於人,哪怕是黃忠,也不認為自己不敵。
是輸是贏,總要打過才知道!
見魏延急於出陣交戰黃忠,邢道榮點了點頭,說道:
“文長上陣吧,不過,和蠻王一樣,切記感到不支時及時返回!”
“喏!”
心中滿是不服的魏延,自然不會和邢道榮頂撞,應命一聲,當即揮刀拍馬,衝入陣中。
僅僅是一個楊齡,哪能滿足魏延的胃口。
只有當場擊敗,乃至擊殺黃忠這般名滿荊襄的大將,才能令其名聲遠揚。
“是魏延,他什麼時候去了鎮南將軍陣營?”
魏延一出陣,黃忠當即就認了出來,心下暗暗奇怪。
他當然不知道,就在自己收到邢道榮親筆信的時候,魏延也同樣收到了一封。
只不過,和他選擇拒絕不同,魏延收到信,如久旱逢甘霖,當場就離開長沙,前往零陵參見邢道榮了。
隨後就是邢道榮派使者召喚韓玄,而韓玄怒斬使者,繼而零陵大軍兵臨長沙城下。
不要說黃忠,就是魏延那些昔日同僚,也大多不知此事。
魏延在長沙時,人緣並不好,幾無相熟之人,是以無人關心其去留。
“那紅臉將軍有些眼熟,卻是何人耶?”
城頭上觀戰的韓玄,看著出戰的魏延,只覺得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不得不說,魏延來長沙投韓玄,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
這卻不提。
“籲!”
策馬來到陣前,魏延停下馬,並沒有第一時間衝殺,而是向黃忠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