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沙太守韓玄,性急好殺,又度量狹小,多疑善變,吾之計,說來也簡單,就是‘離間’二字罷了!”
“離間?”
蔣琬點了點頭,卻說道:
“雖說如此,可據琬所聞,老黃忠性子執拗,又為人忠義,想離間二人,怕是不易!”
“公琰放心,此中訣竅,吾豈能不知?”
邢道榮笑道:
“吾之計,自有玄妙,不怕韓玄不自毀長城矣!”
當邢道榮將心中計劃道出時,當即獲得三人一致好評,即使是智力高達91的蔣琬,也禁不住翹起大拇指,對其佩服萬分。
……
長沙城中。
鏖戰一天後,韓玄自回府中休息不提。
卻說黃忠,因逃回城時,體力不支,便命人奉告城頭太守韓玄,自回家休息調養去了。
待到夜間二更天時,卻有一人前來敲門。
下人開門問之,來人卻說有機密事需面見黃老將軍。
再三述說後,下人擔心錯過重要事情,便通知了正在熟睡的黃忠。
黃忠來到客廳,卻見其人掏出一封信,交於他,說道:
“黃老將軍,吾乃荊南刺史府中人,今日,鎮南將軍陣前和老將軍交鋒一番後,對您讚不絕口,特吩咐在下送上親筆書信一封!”
“鎮南將軍來信?”
黃忠奇怪的問道:
“如今,我與鎮南將軍乃是敵人,何故送信耶?”
說罷,也不看信,抬手就要驅逐來人,並說道:
“看在爾只是送信之人,吾不為難於你,回去轉告鎮南將軍,我與他已是敵人,沒有信件來往必要,明日沙場上見就是!”
隨後,不管來人如何述說,黃忠皆是不聽,吩咐左右將其逐出府去。
自始至終,黃忠都未看那封信一眼。
然而,當下人將此人逐出府門時,外面去突然冒出千餘士兵,人人手持火把,刀劍林立,將黃忠的府邸團團圍住。
下人大驚失色,連忙回府稟報黃忠。
黃忠得知訊息,立刻批好衣服,走出府門,卻一眼看到了見軍士當中的太守韓玄。
韓玄正陰沉著一張臉,惡狠狠的盯著他。
“使君!”
見到韓玄,黃忠連忙走出,向其抱拳施禮,就待說話。
誰知,韓玄卻理也不理黃忠,大喝一聲道:
“給我將叛逆黃忠綁起來!”
當即就有數名兵士手拿繩索,撲上來將黃忠死死捆住。
“這……!”
黃忠發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好反抗,就這麼被軍士綁了起來。
“使君,黃忠何罪?為何綁我?”
黃忠看向韓玄,不解的問道。
“何罪?”
韓玄一臉怒色,走到黃忠跟前,伸手指著一個被五花大綁之人,怒喝道:
“人證物證俱在,還敢抵賴?”
黃忠順著韓玄的手指看去,卻見此人正是之前來府中送行之人。
被千餘軍士包圍,此人當然跑不了。
“冤枉,吾並未看過他送的信,更沒有和鎮南將軍有過任何來往啊!”
看到這個送信的人,黃忠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當即連聲大喊冤枉。
雖然,此人一出府門就被韓玄逮住,這事有些蹊蹺,但黃忠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冤枉?”
韓玄冷笑一聲,說道:“黃忠,你早就和那邢道榮有來往,當吾不知?”
“今日白天交戰時,你遲遲不用箭射殺敵將,晚間又和邢道榮信件往來,還敢說冤枉?欺我不敢殺人麼?”
“確實冤枉啊!”
老黃忠大喊道:
“我與鎮南將軍從未有過來往,上次來信,使君也親眼看過了,吾並未答應其要求!”
“今日陣上,和我交鋒之人,皆為當世大將,吾雖有箭法,也不可能得手,這才沒有過早顯露,使君豈可因此事怪罪與我?”
“至於今晚之事,吾雖收到鎮南將軍來信,但始終未曾開啟看過,使君不信,一看便知!”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黃忠也是豁出去了,不斷出言辯解。
“好,我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韓玄怒道,吩咐左右將送信人手中的信件取來。
作為長沙大將,黃忠在軍中的威望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