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攔下來,秦歌只是亮出一本證件,到底是什麼證件這大權力?
只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既然長官都下令放行,當小的也只能照做,於是哨崗裡計程車兵還是很快將柵欄開啟。
收回兩本證件,秦歌倒沒想到對方連確認都沒有,這麼輕易就放行。不過就算對方真個打電話想確認,想必於洪軍那邊也會替自己圓謊,對方沒有這麼做,自己倒省下不少功夫。
見擋在前方的柵欄升起,李夢心卻無動於衷,秦歌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愣著作甚,門都開啟了,還不趕緊開車,你不是說老爺子情況危急,拖不了嗎?”
聞言,李夢心這才回過神來,踩下油門,快速透過了把守嚴密的防線。
車速越來越快,拐過一個彎後,哨崗已經從後視鏡上消失,李夢心這才問道:“剛才你給許少校看的到底是什麼證件?居然能讓他那種鐵面無私的軍人放行,還給你敬禮了?要知道,我們紀委高層亮出證件,他都不會這麼賣面子。”
“當官的才怕你們紀委,人家是當兵的,當然不會賣你的賬,至於我的證件。。。”秦歌神秘一笑:“不好意思,屬於國家機密,你還不沒有權利知道。”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好神氣的。”李夢心冷哼一聲,隨即沒有再說話,別過臉去,踩重油門,車子迅速穿過寬闊的半山道。
不多時,車子開入一片建築風格各異的住區,中式四合院,歐式別墅。。。。隨處可見。每過一段路口都能看到士兵值守,路邊更是裝了不少隱蔽式攝像頭,防衛工作做得可謂滴水不漏。毫不誇張的說,一隻小鳥飛進來,都會第一時間被發現。
防禦如此嚴謹,能住在這裡的人自然不是什麼小角色,最小都是部級大員。此前李長濟便擔任過兩任省委書記,名副其實的封疆大吏,此番調任京城,外界風傳他將進入國家的核心領導圈子,能住進西山也就不足為奇。
李夢心熟門熟路地將車開進一棟別墅門前,閘門自動開啟,隨即車子直接開進別墅的一側庭院。
解下安全帶,秦歌打量了這座別墅幾眼,院牆周圍栽種著不少樹木。劃分合體的花壇百花開得爭奇鬥豔,環境很是優美。
另一邊李夢心也開啟車門下來,不過當她看到停在旁邊的黑色布加迪血龍,秀眉頓時一皺:“那討厭的傢伙,怎麼又來了?”
時間緊迫,她也沒有心思多想其他,領著秦歌就往別墅裡走。穿過過道,來到別墅大廳,客廳非常的寬敞,擺放著各種進口傢俱。客廳中的擺設是各種各樣名貴的古董。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那種。
這時。一名長相與李夢心有著幾分相似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見李夢心風風火火地進門,關切地問道:“夢心,你到哪去了?明知道老爺子身體不好。就不要到處亂走,不二帶了位專家上門,想見你都找不著人。”
“媽,司徒不二那傢伙跟我們家非親非故,他會有那麼好心專門請專家給爺爺治病,準是打著什麼壞主意,這人情咱們可不能受。”李夢心皺著鼻子說道。
中年美婦是李夢心的母親,何婷。聽到女兒這話,不滿地說道:“老爺子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專家看過都束手無策,不二知道這訊息,馬上從國外請了一位心腦科的權威專家給老爺子看診,看看人家這多有心。你為什麼就不領情。”
“這年頭多少專家是沽名釣譽的貨色,與其把爺爺交給那些不知深淺的所謂專家,還不如讓我請的醫生給爺爺治病,至少知根究底。”李夢心說著,指了指跟在後頭的秦歌。
何婷這才注意到客廳內還有另外一人,左右打量了秦歌幾樣,然後疑惑地看向李夢心:“女兒,他是?”
“等下我再給你介紹,現在帶他去給爺爺看病才是最重要,爺爺的情況可拖不得。”不等秦歌自我介紹,李夢心就拖著他繞過何婷,奔向客廳另一邊的過道。
別墅最東邊一座獨立小樓,上百平方米的空間被隔成兩塊,一邊是儀器密佈的病房,面容縞素的李老爺子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陷入昏迷,一名金髮碧眼的老外在幾個女護士協助下對昏迷的李老爺子進行檢查。
病房另外一邊的觀察室,李長濟躊躇緊張地走來走去,眼睛不時透過玻璃投向對面的病房。
“李叔,鮑伯森教授是心腦領域的權威專家,主攻治療冠心病多年,經驗豐富,肯定能幫到老爺子。”房間裡另外一位衣冠楚楚的青年在旁邊勸道。
“鮑伯森教授的大名我早有耳聞,也清楚他是這方面的頭把交椅,只是。。。。。”李長濟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