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正經的問題。而藺雨落又說:“等過幾天你們兩個一起來。我也很想她。”
“好的。”
外面傳來走動聲,藺雨舟索性起床。出門前看了看睡褲前門,拉直衣襬。李斯琳正在鋪瑜伽墊子,見藺雨舟出來就邀請他:“一起打坐啊?”
“好的。”藺雨舟去洗漱,出來時候李斯琳已經盤腿坐好。他學她的動作盤腿,因為身體並不如她柔軟,看起來像在敷衍。他一心想讓自己“專業”一點,用了很久擺弄自己的腿腳。
“打坐,打坐。重要的是坐。”李斯琳閉著眼睛說。
“不是說手心腳心朝上,吸收天地日月的精華嗎?”藺雨舟想起在姐姐工作的瑜伽館裡偶爾聽到的話,跟李斯琳探討。誰知李斯琳哧一聲,扭過頭看他。
剛剛洗漱過的他,面目清澈透亮,不帶一點油光,隱隱的青色須印又帶給他許多英朗。昔日的少年已經拔節生長。李斯琳以她“閱人能力”曾總結,藺雨舟的少年時代結束的比別人晚,他的情感狀態和心理狀態,一直在她離開前都停留在少年時期。現在呢?如果他的少年時代已經結束,為什麼他的臉頰還會因為她的注視而泛紅呢?
“那我閉眼睛就行?”藺雨舟說。
“摘掉眼鏡。”
“哦。”
他將眼鏡放到茶几上,鏡片被陽光穿透,將一道溫柔的光投射到桌面上。眼睛微閉,嘴唇緊張地抿著。身邊很久沒有響動,甚至空氣都不曾流動,他心裡緊張,輕聲問她:“接下來呢?”
“放空。”李斯琳聲音很小,像怕驚擾到他。她從來都怕驚擾他,從來都小心翼翼。哪怕在時過境遷的此刻,仍擔憂自己的吵鬧將他的平靜打破,或為他帶去什麼樣的不便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