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揚是總參謀的兒子,不過牧子這麼年輕就當上了軍校,那確實是他憑藉靠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拼出來的。
曾軍長很看好牧子揚,軍事技能不用說,特種兵出生的一個能頂好幾個。最主要的是腦子靈活,敢於創新,計算機,通訊什麼都懂。這樣一個人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過牧子揚這人平時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在部隊是出來名的面癱。可是那腦子裡卻總是能繞出許多多彎彎腸子來。就好比上次的演習,假裝偷襲總指揮部,可事實上他的目標是敵後的糧草。把那些個糧食全部炸了。
“話說,我還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這小子腦袋轉的太快了。”話裡透著深深的無奈。兒子大了,他確實不曉得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就好比當初在特種部隊受了重傷那會,當年父親就是年紀輕輕就為過捐軀了,他是真怕呀,就這麼一個兒子,連婚都沒結,要是真就這麼沒了,那他們老兩口該怎麼辦啊。當時李秀不管說什麼都要給兒子轉幹,他雖然覺得可惜,不過為了兒子的健康著想,他也應承了下來。
他清楚的記得那時候他們夫妻兩坐在手術室外等待時備受煎熬的心情。甚至恨不得在裡面躺著的人是自己一般。李秀更是在一邊哭的桑子都啞了,死死的攥著他的衣角嘴裡不斷的唸叨著“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他去當什麼勞什子特種兵的。”
手術歷時十幾個小時,牧子揚昏迷了整整一個星期。醒來後他跟兒子提了轉幹的建議,誰知道當下就被拒絕了。
兒子醒來後他就走了。妻子留了下來。
後來聽妻子說說沈老爺子來過,也不知道和牧子揚說了些什麼,最終牧子揚自己提出把他調回了集團軍。而且特意強調了不可以公開他是自己兒子的身份。該是什麼職位就是什麼職位,憑藉自己的努力,慢慢的提到了中校。
“唉,要是我閨女有你兒子的一半聽話就好咯。”對於牧鎮庭的無奈,曾軍長深有感觸,他們家那個“混世魔王”好像不氣死他就不甘心似的。把她送進了軍校就好似要了她的命一樣,剛開始那會兒,三天兩頭的挑刺,還跑去炮酒吧,要不是他壓下了指不定已經被退學多少次了。有時候他那個氣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得了。
不過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閨女,氣歸氣,該收拾的爛攤子,還是得繼續給她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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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揚已經走了快三個月,三個月來一通電話都沒有。
沈言白天依舊認真預習,聽課,做筆記。可是夜裡卻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傻傻的盯著手機,希望某天可以突然聽到牧子揚的來電。
可是三個月,什麼都沒有。
她第一次知道等待是那麼難熬的事情,不會痛,可是卻心裡空落落的,總是有著一股子淡淡的失落,風吹不去,手抹不平。
曾靜語看不慣她沒天要死不活的樣子,總是變著法的逗她。
“找吖找吖找朋友,找到一個女朋友,親親嘴吖拉拉手,今晚生個小朋友。”黃腔走調的唱著找朋友。
“………………。。”沈言沒有半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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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馬路邊撿到10塊錢,把它交給網管帥哥手裡面,帥哥拿著錢,對我把頭點,我高興的說了聲,衝個會員。”曾靜語再接再厲。
鄭寧受不了耳朵的摧殘,對曾靜語進行慘無人道的打擊:“太難聽了,要命啊。”
曾靜語改變策略,大呼:“窗前明月光,咦,地上有瓶護手霜。”
“呵呵”沈言很配合的傻笑兩聲,可是笑的比哭還難看。
鄭寧賞給沈言一記白眼,“不想笑就別笑,比哭還難看。”
於是,瞬間,沈言就閉嘴了。什麼都不說,安靜的像個雕塑,好像沒有了靈魂的軀殼。獨自沉浸在對他無限的思念裡。幻想著他此時在做什麼,有沒有受傷,會不會想她想他一樣的也深深的思念著她。
想來不會的吧,他那麼忙,怎麼會有時間呢?隨後又自嘲的笑笑。
又一個週末,牧子揚不在,沈言也沒了請假出去的心思。可是曾靜語卻擅自給他打了出行申請。
她難得正經一次,沉聲說:“你出去逛逛吧,或許心情會好點。嫁給軍人就是這樣子的,當年我媽媽住了大半個月的院也不見我爸過一次。既然你選擇了軍人,你記必須的習慣孤獨和等待,沒有人能幫的了你,你只能自己去調節。”說完就在心裡暗暗發誓,這輩子一定不嫁給軍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