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規矩,尤其今日小宴,如果出錯就不好了,勸說不讓他去。
他心底明白,這次離去,就算沒事,田氏也會給他找麻煩安罪名。
他不應該離府的。
可奶孃性命垂危,沒準就是田氏插了手!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奶孃被害,還見不了最後一面!
呼嘯的風聲從耳邊刮過,握著韁繩的手指冰涼僵硬。
“四哥,你說我這樣的人,是不是永遠都這樣,非要等到悲劇發生才痛苦慚愧,根本不可能有挽救機會?”
那日紀居昕的話著魔一樣縈繞他的腦海,久久不去。
紀居昕的悲苦,絕望,小小的瘦弱的身體嘶啞著問出這句話,暗暗夜色裡,那般的淒涼!
難道他要像紀居昕一樣痛苦嗎?
做為四房的原配嫡子,他要窩囊地活著,像紀居昕那個庶子一樣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躲起來偷偷哭泣嗎!
不,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