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輕動,需要有人帶頭,做為領隊的紀居昕只好站了出來。
這個時候規則允許,可以交談。
呂孝充再一次纏上紀居昕。
“你猜猜我放了什麼?”呂孝充悄悄眨眼,“你聽話我就會告訴你喲。”
紀居昕讓自己身形露在劉昊和第一排清客面前,“你真要告訴我?”
“自然,你聽話的話。”
呂孝充一邊說話,一邊隨著同伴腳步移動。
‘你說你拽下靴上墨玉放了上去?’紀居昕也跟著移動,但控制腳步,讓自己一直暴露於清客和劉昊面前,同時說話時只出嘴形,不出聲音,因廳中聲音有些嘈雜,看著像壓低了聲音。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你說史方遠放了扁玉扇墜?’
“你說話聲音大些,我聽不到。”
‘吳知遠放了隨身帕子?’
“我說我聽不見——”
‘什麼?江良竟然這麼損,竟然只放了幾根自己頭髮?’
呂孝充皺起眉頭,“我說,你大點聲!”
“抱歉,大約是酒飲多了,喉嚨有些不舒服。”紀居昕笑笑,這句話,他是背對著清客和劉昊說的。
之後,各隊人自己商量,回座。
紀居昕自信滿滿,待筆墨紙硯上來後,與四周夥伴們交流後點點頭,大家一一寫下答案。
紀居昕表現如此突出,劉昊的清客不是瞎子,自然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然後越看臉越黑,直到雙方開始寫答案,他注意觀察,發現對面人寫字時姿勢接近,起筆落筆走勢相似,就知道他們所寫答案出奇一致。
再想想方才‘看’到的話,他默默斜了呂孝充一眼,上前與劉昊耳語幾句。
劉昊臉上笑容漸收,面色也開始嚴肅起來。
他今天堵劉昀,不是為了輸的。
下那麼大彩頭,也不是為了送給劉昀的。
呂孝充的愛好他知道,他萬萬沒想到,這人會因色忘義,一點大局眼光都沒有。
“你確定?”他低聲問清客。
清客垂頭,“以項上人頭保證!”
劉昊陰鷙雙眼眯了眯,以袖遮唇交待了清客幾句話,臉上又恢復笑容,“雙方如果寫罷,便把答案收起來罷。”
兩邊各有一小廝模樣的人出現,一一收起几上答案,為表公平公正,所有答案一一折好,沒有人能看到,收集後分別置於劉昊劉昀几上。
“如此,看結果吧。”劉昀不知道紀居昕出色之處,打算聽天由命。
“弟弟別急啊,”劉昊卻懶洋洋地說,“就這點難度,哪配得上你我地位,咱們再加一條。”
劉昀心下‘咯噔’一下,“怎麼說?”
“我瞧著咱們雙方都不錯,眼力皆不俗,不如再加比五感之二,嗅覺。”劉昊食指慢悠悠敲著桌子,“我這些丫鬟,身上香粉皆是我這皇莊自產,香型不多,只有六種,為茉莉,百合,梔子,荷花,桂花,桃花。大家即能猜到對方放了什麼東西在托盤,在觀察時經過丫鬟,想必也聞到了丫鬟身上香味,於是我要加的這一條便是:請雙方按順序,依次寫出對方每個托盤對應丫鬟身上的香味。”
“這是不是難了點?”劉昀皺眉。
“要說難,我的人和你的人都一樣。”劉昊雙手交錯,置於胸前,眼神閃爍。
雙方的人一樣,面對的難度也一樣,可既然是他的莊子,當然他更得便利。
這些婢子衣物相同,首飾相似,可身上香粉,卻是有規律的,比如桂花香的,頭上釵頭會有細小桂花,荷花香的,髮式會挽出荷葉形狀,這些別人不知道,他常年住在莊上的清客最是清楚。
此次遊戲允許討論,那麼這一樣,他必不會輸!
劉昀並沒什麼想法,本來這個遊戲他也不佔先機,閉了閉眼睛,聽天由命吧。
劉昊讓人添了紙張,視線有意有意間,總是掃過紀居昕。
紀居昕微微皺眉,他想坑呂孝充,卻沒想害劉昀輸。
劉昊會提出這個,明顯是聽了清客的話,不滿呂孝充了,但加賽的這個味道……
“可否讓所有人再聞一聞?”劉昀提出要求。
換來劉昊的哈哈大笑,“我的好弟弟,你想讓大家怎麼聞?湊到美人脖子上聞?我這些丫鬟再不濟,也是乾淨身子,可不能任人這麼輕薄啊。”
劉昀面色一窘。
“美人香,美人香,會識的人,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