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拔出依然堅挺的肉棒的時候,方婷的肉縫處隱約流出些許精液,而此時的方婷已經被幹的幾乎透支,貼著牆壁,無力地癱倒坐在地上,說不出話只是眯著眼睛短促的呼吸。
趙四海提起褲子,把掛著的連衣裙扔給方婷,“不是要走嗎,趕緊吧!”方婷虛弱的穿上,跟著撿起剛才掉到地上已經髒了的內褲。
“別穿了,都髒了,就這麼走吧!”趙四海搶過內褲,揣在自己兜裡,“這個給我了,留作紀念!”跟著拉著方婷要走。
方婷撿起雨傘,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就你討厭!”馬上被趙四海猛地摟入懷裡,跟著兩人又是一番溪水潺潺的唇槍舌劍,最後才悄悄離開了。
倉庫外的雨停了,我一個人,靜靜的蹲在倉庫裡,呆呆得看著丟在地上妻子的胸罩和幾滴隱約的白色液跡,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那天晚上,方婷發起了高燒。
一定是被趙四海乾的時候著了涼。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個好丈夫一樣送上無微不至的照顧與關懷。
可是,我心中的傷痛又有誰可以平復呢?【零距離姦情】與他們在公共場合公然做愛相比,最為讓我刻骨銘心的還是公司同事婚禮當天的那個夜晚。
同事鄭曉峰和她妻子林姍姍婚禮當天,我和方婷應邀到賀,趙四海老婆早回澳洲了所以就一個人出席。
我和鄭曉峰關係不錯,以前是老鄉,我升職之前和他經常出去喝酒,為了老婆的煩心事他也經常陪我,聽我吐苦水。
他老婆人不錯,也漂亮,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大學時候就認識,現在有情人終成眷屬,真是羨煞旁人。
這讓我不由想起我和方婷結婚時候的山盟海誓,如今真的是百般滋味在心頭。
所以算是為新郎慶祝,或者說我是借酒消愁也可以,那天我和曉峰喝的都很高興,應該說有點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婚禮現場的,等我有點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輛轎車的後座上,前排副駕駛坐著我妻子方婷,再看看司機──趙四海。
他正一邊開車,一邊右手在方婷的大腿上下流的摸梭。
方婷則極力想把趙四海的手拿開,自己默不作聲。
那天真的喝得太多了,也可能是因為心情的關係,醉得更厲害。
躺在後座上的我,看著前邊發生的一切,身體卻好像不是自己的,綿綿的,癱作一團。
漸漸的,意識再次陷入模糊。
待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家裡臥室的床上。
外衣被脫去,襯衫領口大開,身上蓋著件薄毯。
想到這些應該是妻子為酒醉的丈夫所做的時候,忽然一絲涼意閃過眼前:方婷現在在哪裡?!我輕輕翻身下床,扶著牆走到臥室門口,隱約聽到門外有動靜。
我小心翼翼把門開啟一道縫,望出去,霎時間酒意盡散:廳裡邊燈開著,地上到處是散放的衣物,褲子,內衣,一旁還躺著一隻剛才妻子參加婚禮時穿的細帶黑色高跟鞋;再看沙發上,一對赤裸裸的男女正在肆無忌憚的做愛。
趙四海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分開雙腿,方婷也一絲不掛的坐在趙四海的身上,低著頭不作聲,但還可以聽到短促的呼吸聲,雙手圍繞他的脖子,把他的臉緊緊貼在自己胸前,腰部一前一後快速的移動著。
趙四海也緊緊捏著方婷的豐滿的臀部上的肉,自己膝蓋一上一下抖動,同時還口水連連的舔著方婷的乳頭。
在兩人的合作下,一根碩大的陰莖正閃著塗滿蜜液的淫光,正噗哧噗哧的進出在妻子下邊嬌嫩無比的小穴裡。
“快點吧……我怕……一會……他醒了……”方婷摟著趙四海,喃喃道。
“我也想啊!老婆……不過今天……可能喝了……酒的緣故,就是……不想射啊!”趙四海狠狠捏著方婷屁股,苦笑道。
方婷瞄了一下臥室的方向,沒發現我,跟著閉起眼睛,使勁並更加快速擺動腰部,讓那根不屬於丈夫的肉棒在自己窄窄的陰道里盡情攪動:“這樣呢?”趙四海被搞得皺起眉頭,看來是來了反映。
忽然身子一停:“親愛的,想不想玩點更刺激的?”說完沒等方婷反映,一把連人一起從沙發站了起來,朝臥室走來。
方婷明白了趙四海的用意,瘋了一樣得掙脫:“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使勁捶打在趙四海胸前,“快……放我下來!!”可是方婷越是掙扎,下邊那挺長槍插的越深越狠,這正中了那混蛋的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