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旁的善賢見她臉色有變化，頓時便緊張地問道。
花眠嘆了口氣，有些不可思議地道：“我或許知道自己身上出什麼問題了。”
“什麼？”善賢一愣，隨即有些急切道：“是什麼問題？”
花眠轉頭看他，“我可能……懷孕了。”指腹下的脈象雖然很隱晦，但確實是滑脈。
“不可能！”善賢下意識道。
倒不是他懷疑什麼，而是自打結婚之後，他和花眠都在有意識地做避孕。不是不想要孩子，但目前並不是要孩子的時機。
花眠同樣不解，要知道他們避孕用的就是她自己煉製的魂香，按理應該萬無一失的。
她仔細想了想，確信每次兩人親熱之後自己都記得點上魂香，沒有哪一次是忘記的。
這樣想著，她有些遲疑道：“或許是我弄錯了？”這樣說著，她努力開始回憶有什麼脈象是和滑脈很類似，或是會讓人誤以為是滑脈的。
但是，想了半天卻是一無所獲。
善賢皺了皺眉道：“保險起見，找舟歌給你看看吧。”
舟歌的檢查結果本來是和以往一樣的，但花眠猶豫地問了問自己有沒有可能懷孕了，對方再檢測一遍之後，就露出一副古怪之色道：“你不說我還沒有發覺，你的腹部確實有一團生命之氣，但是很微弱。”
花眠和善賢對視一眼，表情……他們都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舟歌有些頭疼道：“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這種時候生孩子，還真是……”
善賢卻開口問道：“我想問一下，你知不知道有什麼助孕藥物是能夠免疫避孕藥物的？”
“這是什麼古怪的問題……”舟歌突然一愣，“你們該不會是做了避孕還是懷上了吧？”
兩人苦笑著點了點頭。
舟歌的表情更不好了，“這種藥物我還真知道一種，但是我也只是聽說過，並沒有真正見過。”
花眠和善賢將疑惑的目光落到他身上。
“有一種名為迷漪鳥的異獸，它們是非常罕見的胎生鳥類，但是也因此如此，迷漪鳥的幼崽存活率很低。據傳，若是將出生就夭折的迷漪鳥屍體埋在一種名為落杉果的灌木下方，落杉果就有可能結出一種白色的變異果實。而蕊子若是服下這種變異的落杉果，只要與獸人結合，便能懷孕，而且胎兒必定是蕊子。但是……”
他看向眼前這對夫妻，神色凝重道：“服下變異羅莎果的蕊子，從來沒有一個順利生下孩子的，結果要麼一屍兩命，要麼去母留子。”（未完待續。）
第539章 噩夢
花眠和善賢的臉色都變了，若是真像舟歌說的那樣……
“眠眠，我們不要這個孩子好不好？”善賢想也不想便開口道。
花眠抿了抿嘴道：“可能我並沒有吃下變異的落杉果呢。”
雖然這樣說，但她卻知道這種可能非常低，她轉頭對著舟歌問道：“你知道落杉果是什麼味道的嗎？”
她想著若是知道是什麼味道，自己就能推測是什麼時候吃下這要命的東西了。
“我只知道落杉果只有香氣沒有味道，具體是怎樣的香氣我就不知道了。”舟歌回答都。
他轉頭看向善賢道：“若是孩子可以打掉就簡單了，但是服用落杉果懷孕之後若是落胎，母體雖然不會致死，但身體也會垮掉，連修為能不能保住，以後能不能繼續修煉都不知道。”
善賢的臉色難看極了，好半晌冷靜下來問道：“眠眠是帝尊，那落杉果即便是黃金級靈寶，在綿綿身上的效果想來也要打折扣吧？”
聞言，舟歌神情一頓，若有所思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花眠的眼睛也是一亮，“那麼我是不是能留下這個孩子了？”
惜命如她自然不願意為了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活的女兒犧牲性命，但若是可以的話，她也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孩子。
“不行！”善賢卻反對道：“這個孩子不能留。”
頓了頓，他柔聲勸道：“眠眠，這事你得聽我的，孩子我們以後總會有的，我不想冒任何可能失去你的危險。”
花眠咬了咬唇，“但是，若是這個孩子本來能夠平安降生的……”
“那只是一個可能，更大的可能是她的降生會伴隨著你的殞命。”善賢開口道。
花眠將手覆上自己的小腹，那裡依舊一片平坦，讓她一點也沒有懷孕的真實感，可是……她抿了抿唇，她想要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