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來此是何目的?故意給舒雅講他的“英雄事蹟”所為何事?再明顯不過了,他怎會放過如此好機會呢?於是他邪笑著道:“丫頭,別掩飾了。是真的沒體驗過‘潮噴’吧?唉,可憐啊,結婚都兩年多了連這麼美妙的滋味都沒有嘗過?看來戴慶這小子在床上不行啊,放著這麼美的小媳婦都滿足不了……”
“你……別胡說了。你當領導的怎麼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呢?一點兒當領導的樣子都沒有……”舒雅看田樂志越說越放肆、越說越露骨於是馬上憤然制止道。
“嗐!你這丫頭,怎麼不識好人心呢?又沒有外人,你怕什麼嘛?我可是真把你當作了侄女才告訴你我深藏的秘密的。你可好,連這麼點兒事都不肯透露呢?你這可是過河拆橋啊?只想聽別人的秘密自己的一點兒都不說?那有這麼好的事?”田樂志一聽舒雅居然敢責備他,馬上一改笑臉,拉下臉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他玩的女人多了,軟硬兼施是他的絕招,於是佯裝發起了官威,想唬住舒雅,好讓她乖乖就範。
舒雅看他變了臉,心中也有些怯怯,不過嘴上卻不遑多讓:“田……田所長是你自己要告訴我的,又不是我逼著你說的?而且我怎麼看你說起來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是你所害怕的隱秘呢?”
“你……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不過對我來說你說啥都沒用的,我沒有點兒後手怎麼敢把我從不示人的秘密告訴你呢?我可不是傻瓜,你說對吧?”田樂志賊眼珠在眼眶裡亂轉了一通,低聲說道。雖然聲音不大可卻讓舒雅聽了不寒而慄。
“後手?田所長,不至於吧?我肯定不會跟別人說的,您放心好了。我保證過的,你忘了嗎?”
“我都入土半截的人了,你不會以為我這麼好騙吧?就憑你空口白牙、上嘴唇碰下嘴唇我就輕信了你的保證?嘿嘿,沒那麼簡單。既然你已經聽了我的秘密。那就必須也付出相應的代價來,我才會放心……”田樂志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來,聽著口氣哪裡還有半點剛才長輩的慈祥面貌?真似個變色龍一般,不愧是混跡於黑白兩道多年的老油條。
“付出相應的代價?田……田所長,您這是什麼意思啊?剛才您給我講故事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說啊?我要是知道你這樣的人我肯定不會聽的……”舒雅看他的臉色,聽他的語氣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於是惴惴不安道。
“嘿嘿,不想聽?可惜你已經聽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你已經把我的秘密都聽到了耳朵裡。必須拿相應的東西來交換才行,不然我可不放心啊……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田樂志冷笑著從沙發上坐直了赤裸的上半身,目光灼灼地盯著舒雅道那略顯驚慌的眼神。
“交換?”舒雅意識到這所謂的交換條件肯定不是能正大光明說出口的,於是她有些心慌了,她在心裡埋怨自己:果真是好奇害死貓,自己真不該招惹這麼個閻羅。
“田所長,您放心好了,我發誓不會說出去的……再說您剛才跟我說的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
田樂志一看時機成熟了,又觀察了一下舒雅家的四下環境,覺得把舒雅引到那間小臥室裡開墾她應該更安全一些,畢竟哪間小臥室又多了一道門,萬一到時候舒雅掙扎、叫喊起來隔著兩道房門,又隔著中間那麼大的一間餐廳,酒醉的戴慶肯定是聽不到什麼的。想及此他一收臉上的怒意,又裝出一副和藹相,道:“哈哈,丫頭,我是故意逗你的,看看把你嚇的那樣兒?你以為我會讓你交換什麼啊?”
“這……剛才田所長一生氣還真是嚇人呢。我還以為你想……”舒雅吞吞吐吐道,看來剛才真是被田樂志嚇得不輕呢。
“你以為我想怎樣?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壞人了?哈哈哈,你這丫頭啊,我可是比你父親都大好幾歲,是你的長輩呢,是戴慶的老領導。被黨培養了這麼多年,應有的思想覺悟還是有的,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呵呵。”田所長和善地笑著,儼然就是一位可親的長輩。
“其實我也沒有把您想成壞人,只是您生起氣來有點兒嚇人……”舒雅解釋道。
“嚇人?哈哈哈,你還沒見過戰場上的屍山血海吧?沒見過殘肢斷臂吧?我這樣就把你嚇著了?看來咱們中國女人跟越南女兵比起來還是差不少啊。”
“越南女兵?難道你們在越南戰場上還碰到過越南女兵?她們也上戰場打仗嗎?”舒雅驚異地問道。
“可不咋地?越南雖然國家不大,可短短几十年內先後跟法國打了九年的反法戰爭,死傷幾十萬男人。又同美國打了十多年的越戰又傷亡幾十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