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美,在於蠢得無怨無悔!
當戴慶那根熟悉的陰莖插進下身小妹妹口口裡時,舒雅感到了些許親切感,丈夫身上熟悉的味道,連帶下身傳來的同樣熟悉的被插入感都讓她倍感舒服。
“不對,感覺有些不對,怎麼感覺那東西進來時的刮蹭感、充實度那麼的微弱?好像根本就不似以前進來時那麼的有感覺了。以前那種被泥鰍鑽進來到處刮蹭的感覺輕微了許多。難道是老公的那東西變細了?”舒雅在心裡想著,頭腦裡浮現出一條大泥鰍減肥減肥成一條小得可憐的小泥鰍的可笑畫面。
舒雅被自己在頭腦裡想象出來的畫面逗得差點笑出聲來。其實她心裡也知道是不可能發生這種詭異事件的,之所以進來時充實感、刺激感減小了,她自認為是丈夫的男根還沒有充分勃起而已,男人的那根東西很神奇,別看平時軟趴趴像扶不起的阿斗,可一旦充分勃起來後,那硬梆梆的東西就夠自己受的了。她長這麼大可是充分體驗到了這東西的神奇了。
有一句謎語出得精妙:“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風僧上下狂。”
舒雅的好心情沒過多久就迎來了她最擔心、緊張的時刻:因為戴慶那根東西插進來後就再沒有動一下。也不說話,連本來正揉搓著自己滑膩大白兔的一雙手也悄悄地退開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似得,夫妻生活不是他一直都在追著自己要的嗎?怎麼突然發起愣來了?這種緊要的時候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東東?難道還有事情比春宵一刻還重要嗎?
舒雅有點兒不高興了,戴慶沒了以往的激情,說明他不那麼喜歡自己了。以往一爬上身來就猴急猴急的,在她嬌柔的身子上千揉萬摸的讓她不勝其煩。可今天這是怎麼了?
舒雅嘗試著用她的絕招:用下身小妹妹的小口口咬了戴慶的小弟弟一下,好細,怎麼感覺他今天的小弟弟真的好細,比以往細多了,看來他根本就沒有動情,連小弟弟都沒有充分勃起。還有以往自己只要用小妹妹夾他一下,他會很興奮的,可今天這是怎麼了?自己的絕招都用了他還是呆呆的,無動於衷。難道……
黑暗中只能看到戴慶模糊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漸漸地隨著氣氛越來越肅殺,舒雅終於發覺了事情的不妙。
“不會是今天下午跟‘小包子’在床上做愛時在身上遺留下了什麼痕跡被老公發現了吧?天啊,怎麼會這樣?這下可糟了!”舒雅已經漸漸發現了問題所在。
“可是自己已經很小心地清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了啊,不可能留下‘小包子’的氣味啊,又關了燈,拉上了遮光窗簾,難道老公還能看出什麼端倪來嗎?”舒雅惴惴不安地在心裡想著。
“到底是哪裡出了紕漏?是哪裡讓警察出身的職業警覺性很高的老公發現了問題呢?”
“是老公的小弟弟變小了?還是我的小妹妹被‘小包子’那根粗大的傢伙給撐大了?難怪老公會是這種反應,這可怎麼辦啊?我該怎麼跟他解釋呢?我……我可不想失去最最愛我的老公啊。”舒雅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可是要怎麼跟老公去解釋呢?沒法解釋,雖然只是遊戲而已可是這種遊戲至少已經讓她精神出軌了,與其暴露自己玩這種色情遊戲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就這麼僵持著兩個人都意識到什麼都不說是解決不了最終問題的,可舒雅能說什麼呢?怎麼開口呢?還是等老公先開口吧,反正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舒雅一聽就知道是老公的手機鈴聲……
戴慶走了,接了田所長的電話後就急匆匆趕去派出所了,舒雅其實慶幸戴慶此時的離開,否則他們之間不可避免的要發生審問與欺騙。然後就是夫妻關係的崩解,這是舒雅最怕的局面。
戴慶在舒雅心中其實並不是那種讓她一見傾心的愛人,在學校時最讓她傾心的其實是宋冠傑宋老師,舒雅把戴慶當作了自己的親人!懂嗎?不是夫妻那種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同林鳥,而是像父母一樣等同看待的,一生一世都不分離的骨肉親人,更確切地說舒雅是把戴慶當成了憐愛、呵護自己一輩子的親哥哥。夫妻可以離婚,但是親人永遠都不會。
舒雅知道自己有點太任性了,總覺得戴慶作為大哥哥讓著自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無論她幹了什麼錯事只要在戴慶面前一撒嬌戴慶就沒了脾氣。就是犯了天大的錯誤她也不擔心戴慶會真的生她的氣。因為她感覺的到戴慶愛她勝過一切。
可是這一次她明顯感覺不一樣了。戴慶好像對她跟別人上床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