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站在父母家門口,匆忙整理著剛剛在車裡被候仲嘉哪個壞傢伙搞得凌亂的衣裙,又從小挎包裡拿出化妝鏡,看到自己臉上的淡妝粉底早已經被哪個壞傢伙舔舐了個乾乾淨淨,露出了嬌面上一片潮紅的本色。她一陣氣苦:自己當時只是感候仲嘉為了幫助自己而打算存那麼大一筆款而已,又或者是同情他、可憐他還不知道他深愛的妻子已經背叛了他,被別的男人搞上了床。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對自己這麼肆無忌憚!
舒雅感覺自己絕對是被那傢伙戴著的偽善面具給被騙了:那傢伙簡直壞得冒水兒,他對待自己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麼溫文爾雅,簡直像餓狼一樣。這壞傢伙太狡猾了,簡直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他絕對不是看上去的那麼感情專一,而是個地地道道的情場老手!自己只是感激、同情他可沒想到就被他抓住機會充分利用了,他好像會讀心術,能讀懂自己的心思似得。
“哎,已經這樣了,後悔也晚了。大不了以後……”舒雅嘆了口氣然後又重新補了妝,整理好了被哪個壞傢伙搞得凌亂的頭髮,然後掏出了父母家的防盜門鑰匙,插入鎖孔。
雖然舒雅把責任都推給了對方,可是有一點她不敢承認的是:她有點喜歡哪個男人身上獨特的異香氣味,那種香味使舒雅靈臺一下子變得混混沌沌的,那種奇異的香味彷彿把舒雅帶入了一個奇妙的迷幻空間,那味道就好比迷幻氤氳中的一道神秘的光亮,誘著她去追尋、探索,直至迷失在了迷霧的最深處不能自拔!
不得不說正是那奇異的香味讓舒雅沉醉其中,放棄了抵抗,完全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甚至她的某些曖昧動作更撩撥起男人無盡噴薄而出的慾火,終於忍不住在她身上任意施為了……
“咦?舒雅,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你來的可真及時啊,戴慶十分鐘前才來過電話問你,結果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正坐在客廳看財經頻道的舒荊楚見女兒回來了,露出驚喜的笑容。
“什麼?戴慶也往家裡來電話了?真是煩人。我還以為他只是給我打電話了呢,你說他給您打電話不是白白讓您替我擔心嗎?”舒雅抱怨道。
“你這孩子,他不是擔心你嗎?怎麼能好心當做驢肝肺呢?”舒荊楚笑著道。
“我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傻不笨的能出什麼事?真是的,天天把我當小孩子一樣守著。人家也要有點兒自由空間嘛!”也不知為何舒雅火氣出奇的大。以前每次戴慶給她打電話關心她的安危,她總是感覺甜蜜溫馨,可這次不知為何讓她莫名的火大?
“哎,你這孩子怎麼跟你媽一樣這麼不耐煩呢?真搞不懂你們,作為丈夫打電話問問什麼時候回家有什麼不對嗎?”舒荊楚好像很理解戴慶的心情,便幫他責怪舒雅道。
“難道媽還沒回來嗎?”聽到父親發牢騷,舒雅這才注意到屋裡沒有母親秋婉茹的人影。
“嗯,還沒有,她最近打麻將上癮了,都兩天一夜沒回家了。”舒荊楚無奈地說道。
“什麼?媽都兩天一夜沒回家了?那你怎麼不打電話催促她回來啊?”舒雅急道。
“打了啊,下午我給她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她說這兩天手氣不好,老是給人家‘點炮’輸錢,等收回本兒就馬上回來。”舒荊楚搖頭嘆息道。
“‘點炮’?”舒雅喃喃自語,對這個詞若有所思。
“哦,麻將術語,就是給打出了別人要胡的牌。”舒荊楚看女兒對‘點炮’這個詞皺眉深思的樣子,趕緊幫忙解釋。
舒雅哪裡會不知道‘點炮’在麻將場上是什麼意思?她雖然很少打麻將但是她也是會玩的。她擔心這個所謂的‘點炮’是另有所指。如果在一個月前也許她聽到這個詞還不會有這麼多的想法,可是現在不同了。自從她加入到呼老二的哪個“後宮群”裡後,天天聽那幫小姐一口一個:打炮、幹炮的喊著,她像是一張白紙被扔進了一個大染缸裡面,怎麼可能會不受薰染呢?
因為她略微知道點兒媽媽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媽媽不是去打麻將了,多半又是被哪個染著黃髮的年輕人帶到“歡樂谷俱樂部”‘打炮兒’去了。正因為此她才認為媽媽說哪個‘點炮’是有特殊涵義的。她可能是想隱晦地告訴父親:她正跟別的男人打炮兒呢,而且已經被打了很多炮了!
她幾乎可以肯定媽媽就是哪個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會這麼想,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也經歷過類似的場面了,知道正在跟別的男人親熱時丈夫突然打電話過來時的那種緊張、羞愧、自責的背德感,當然更讓人記憶猶新的是那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