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可就是敵人的民眾了,正南軍就完全不用去顧忌什麼平民傷亡這一說。
黃明領著三連兩百餘名士兵與整個營八百多名士兵一起潛伏在軍糧倉庫裡面,按照上級的指示,他們將會潛伏在倉庫等待敵人的到來,然後再敵人運糧隊上下手,當然,他們的任務並不是去打掉這個運糧隊,而是偷樑換柱,至於逼降,則是由其他部隊來完成。
在等了大約有一個小時左右,兩個營一千餘名清軍士兵拉著數十輛馬車與一千名平民緩緩走出了城門,奔著事先預定的地點趕去。
又是在一個小時之後,交接平民的瑣事終於完成,一個班計程車兵帶領著一千餘名清軍直奔軍糧倉庫趕來。
“大哥,你說他們真能給咱們糧食嗎?”一名清軍軍官騎在戰馬上,眼睛四處觀望著,生怕周圍設有埋伏,數萬八旗軍騎兵在短時間內就能讓人家給滅了,更何況他這兩個營一千餘名士兵呢?
“不知道,不過正南軍一向以誠信待人,只是不知他們會不會也這樣對待於我們。”那名被稱做大哥的人叫餘慶,是名漢人,餘慶苦笑著搖了搖頭,如今他倒還好些,因為本身是軍官,有糧食什麼的也是先讓軍官吃,所以如今餓著的大多數都是士兵。
一隊隊的清軍在前方士兵的帶領下緩慢的向前前行著,四處觀望了之後倒也沒有發現異常之處,只不過仍是讓他們渾身不住的顫抖。因為在他們的四周全部都是正南軍士兵,原因無他,而且也提前告訴了他們,糧倉在兵營中間,要想取糧就必須穿越兵營。
雖說這些士兵都是各幹各的事情,但就是這樣卻嚇壞了這些清軍,有的在陣地上防禦,有的在操練,還有的在排隊,一個軍官在前面來來回回的走動著,讓士兵們平舉槍口,而那槍口指著的方向正是他們的必經之路。原本就因為腹中飢餓而感到全身無力的清軍士兵,經過正南軍如此驚嚇之後,不僅身體變得更虛弱了,就是連原本那不是很大的膽子也被嚇得有些不太正常。
“大哥,這些正南軍都吃的是什麼東西?怎麼看著一個個的身體都這麼壯?而且臉色也充滿了血色,再看看我們計程車兵,一個個瘦的跟甘草一般,好似微風一吹便要倒下的樣子,而且又是滿臉的菜色,我看著都想吐,別說讓他們去打仗了。”那名軍官繼續開口道。
“哎,我只是聽說正南軍的伙食不錯,而且軍餉也高,還是從不拖欠的那種,他們這些士兵平均每七天內就能吃上兩次肉,而且吃的也是白麵饅頭,全是王林從國外買回來的糧食,那傢伙有錢著呢。”餘慶無奈的嘆了口氣,同為漢人,為什麼他們就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歸宿呢?
“大哥,我看不如我們投降了算了,眼看著朝廷也是奄奄一息了,滅國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了,我們實在是沒理由在這裡耗著了,而且也沒什麼油水可撈,我看咱們不如投降那個土財主王林,興許還能從他那裡撈到些油水,到時候你我兄弟二人這日子豈不是過的快活?”那軍官一臉陰笑的說著。
眼下投降王林比繼續呆在這裡跟朝廷混有前途多了,到了王林那裡不僅能夠撈到些油水,萬一那個運氣好了,一不留神也能把自己的名字給寫上開國功臣的名單當中也說不定,再說了,天下軍隊一般黑,現在哪個軍隊不撈點偏門的?他還真就不信王林的正南軍一點偏門也不撈。
“哼,投降哪有那麼簡單?你見過海南軍有接受過整編制的投降嗎?有整編制的改編番號繼續讓你領兵的嗎?他們的軍隊哪一個不是打散了重組,然後把自己的軍官和士兵安插進去?我看你我兄弟二人要是去了王林那裡,油水倒是有,只不過是王林送給你我兄弟二人回家的盤纏。”餘慶搖了搖頭,他早已觀察過正南軍很長一段時間,他也是在集市上聽人胡亂言語一番,回到兵營之後仔細的想了想,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
不知不覺中,餘慶的兩營士兵已經全部進入了包圍圈內,後面的部隊已經慢慢的開始合上了口子,事到如今即使餘慶想跑也跑不掉了,就他這點乾柴枯草的想要衝出包圍圈那就是痴人說夢話。
“前方那位軍官可是與我們交接糧草的?我方已經如約的放了一千名平民,還請貴軍也能遵守承諾,給予我方糧草,不要辱了正南軍的名聲。”餘慶忽然發現前方領隊的幾個士兵不見了,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間間的房子,前面正站著一名軍官模樣的男子。
“糧食沒有,你現在有兩條路可走,第一是投降,可保你們所有人安全,第二就是抵抗,結果就是你們全軍覆沒。”隨著那名軍官將全軍覆沒四字說出,四周頓時湧現出上千名正南軍士兵,槍口一